難怪他昨天會在我家樓下出現,原來他是看了監控知道我出來了,所以專門在樓下等我。
“我隻是擔心你。所以才在你家門口裝了監控。”炎彬聳聳肩,表示沒有惡意。
我雖然臉上依然洋裝生氣,可心裏的那股暖意怎麼也擋不住。
很快就到我家門口了,和監控裏顯示的一樣,婆婆他們一家都出門了。
我拿彭薄的拖鞋給他換,他拒絕。
我也不好勉強,怕他往別處想。
炎彬給彭薄的房間的四個角落都裝了無線針孔攝像頭,還和他的手機連在了一起,現在就等於彭薄一舉一動都在炎彬的眼皮底下。
我趁機又將彭薄的房間翻了個遍,但仍不見房本的影子。我現在是真想不到彭薄會藏到哪裏了。
之後我出去找炎彬,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隱約間,我聽到我房間的方向傳來聲音。
我聞音走了過去,正看見炎彬從我房間的琉璃燈的燈芯取出一個針孔攝像頭。
接過炎彬遞過來的攝像頭,內心說不出的複雜的。
原來不止我一個這麼做,彭薄也這樣做了。
“炎彬,你說我這日子過得是不是很可笑?”我的笑比哭還難看。
“離吧,這種日子過著也是煎熬。”炎彬的話說不出的沉重。
“是得離,可是女兒的病怎麼辦,萬一配型不成功”
“別想那麼多,不會走到那一步的,我不會讓配型不成功的。”炎彬一臉堅定,“你幫忙找找,看看還有沒有。”
“好。”隨後,我開始找攝像頭。
找了十多分鍾,並沒有找到,看來彭薄隻裝了一個。
炎彬將彭薄的攝像頭放進西裝口袋裏,開始打量起了我的房間。
一直以來我不喜歡弄那些沒用的裝飾品,所以房間裏除了幾件必用家具外,沒有多餘東西。
在我拿換洗衣服的時候,炎彬經自翻弄起了我衣櫃裏的衣服。
“怎麼沒有他的衣服?你們分房很久嗎?”
“不用分房,根本就沒在一起過。”我不經大腦接了一句,話一說完就感覺不對勁,想解釋。
可炎彬已經不在房間了。
我有點懊惱怎麼會說出口,可後悔已經晚了。
我拖著行禮箱往外走,見炎彬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東張西望,我張口想解釋,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
扔下行禮箱就衝到沙發邊拽炎彬,壓低著聲音說:“你還坐著,他回來了,快去我的房間裏躲起來。”
炎彬不作聲,於是我又用力的拽,見拽不動,我衝到門口將門打了反鎖。
彭薄在門外打不開門,氣得差點砸門。
一進門就對我吼道:“在家裏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非要鎖著門?”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饑不擇食到不挑人?”
彭薄聽完我的話,氣得臉都綠,看著他氣得無詞以對,我心情難得好了起來,先前對他的害怕也蕩然無存了。
看著他氣衝衝的衝進自己的房間,我想到了還在我房間的炎彬,這個時候應該是炎彬離開的好時機。
不然等另兩個回來了,就更難了。
我趕緊回到房間,而某人已經躺在我床上悠閑的看書了。
我氣不打一出來,關上門,搶過他手上的書,就將他往床下拽。
“如果你不想被他發現,你最好現在就走。”炎彬一點不慌張,我怎麼也拽不動。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彭薄怒不可止的聲音:“唐沁!你給我出來!你屋裏是不是藏什麼人了?你快給我開門!開門哪!”
我一下子就懵了,慌亂的在房裏亂竄。
明明我們說話都壓低了聲音,可還是被他聽見了。
要是被他發現炎彬在我房裏,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就在我慌亂得六神無主不知所措時,炎彬的聲音突然從空氣傳來:“我來開門。”話落他就用手去拉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