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此刻已經無法形容我內心震憾了,有錢人的世界,還真不是我這顆小白菜能理解的。
再看看陳世杭那一臉深受打擊的表情,我立即將炎彬劃為危險一類。
從餐廳出來是下午,我去了看女兒,就被炎彬拉著去備案了。
警察去修理店看了車,但並沒發現有人的指紋,經炎彬提醒,彭薄成為了警察重點關注的對象。
隻等他再有一點風吹草動,來個人髒俱獲。
回家的時候,炎彬再三叮囑一有風吹草動就給他打電話,雖然這話暖心,但一想到那合同,心情實在好不起來。
到家後,彭薄一家人正在圍在浴室裏給孩子洗澡,那畫麵說不出的和諧。
仿佛我的存在會打破這份和諧一般。
婆婆見我進來板著臉,小姑子裝作沒看見,倒是彭薄經直向我走了過來。
“你看見了我的車鑰匙嗎?”那話雖是對我說,可那眼神卻是看著我的包。
我能說沒看見嗎?
我要是說沒看見,依他現在這架勢,不會翻我的包嗎?
“看見了,今天開出去撞車了,是賓利。”我波瀾不驚地說,眼睛死死的盯著彭薄看,不放過他任何一點情緒變化。
彭薄顯然是震驚到了,像一隻擱淺的魚一樣翕合著嘴角發不出一點聲音。
隱隱他的神色裏還透著失望。
嗬嗬
他是該失望,本來想著一家人從今以後,再也見不到我這個討厭鬼,可這會兒我卻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讓他失望了。
我將鑰匙扔在他手裏,不經意的隨口說:“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人家想置你於死地,以後做人悠著點,別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聽我這麼說,他明顯鬆了一口氣,後又慌亂的向我望了過來,我嘴裏扯出一抹輕笑,彭薄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嗎?
回到房間,我就給炎彬發了信息,說了彭薄的反應。
炎彬讓我不要吃家裏的任何東西,最好是吃的東西全不經他們手,夜裏睡覺門要反鎖,手機隨時開著。
炎彬說的很對,他在一次失敗後,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目的不達到他是不會罷休的,提前做好防備對我隻有好處。
所以說我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生活在提心吊膽中,隨時得為自己的生命擔憂。
說來蠻可悲的,明明是自己的房子,卻連最基本的生命安生保障都沒有。
這次他會剪刹車線,下次是投毒?還是
我越是往這邊想,越是惶恐不安,眼淚也嘩嘩的往下掉,要是有一天女兒大了,知道她的媽媽和爸爸會是這樣的關係,她會痛苦成怎樣?
又如何自處?
夜裏我根本不能睡覺,凝神專注聽著外麵的動靜。
他們還是圍著孩子圍圍轉轉,婆婆成了家裏的總指揮,一會兒讓他們給孩子拿尿布,一會又是衝牛奶,稍有不滿意就罵。
我聽得心煩意亂的時候,讓炎彬發來一個有關偵察的影片來看,好學一點東西。
影片講的是一個男人偷偷給妻子注射一種suks藥物,妻子便在睡夢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