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聽好了,待他們距離再近些,立馬發射飛箭,讓他們有來無回。”
“枯崖而已,跳梁小醜罷了。”
大長老遙遙望著,“真是沒有想到,枯崖真是煞費苦心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造了這些東西,借助飛翔,就不用害怕天潭沉物了。”
“他們藏得好深啊。”月輕衣也道。
“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是普通的羽翼而已,正常人都能想到這個辦法。”赫連薇高傲道。
江風一直在看著赫連薇的一舉一動,隻覺得赫連薇有著領導者的氣質,做事果斷,看事透徹,放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一個女強人。
枯崖的人已經進入了攻擊範圍,水月閣的人果斷發射飛箭。
嗖嗖嗖……
飛箭凶猛射出,一箭一個,枯崖的人可遭罪了,被射中的人直接是透心涼,然後跌落下去。
撲通撲通沉入水中。
被射中者,連生還的機會都沒有。
天潭萬物不浮,一旦跌落,隻有死路一條。
短時間內,枯崖死亡慘重,血花在夜空中綻開飄落,瑰麗中帶著濃濃的殘酷。
“崖主,他們竟然有著這一手,咱們要不要采取什麼應付的手段。”竇玄軍道。
“咱們倒是想采用什麼手段,但無奈在空中,根本無法自如去操作,隻能強攻。”臧穀川淡漠道。
似乎他並不心疼自己的人死去。
竇玄軍不再說話,繼續強攻。
“臧穀川,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啊。”赫連薇仰天說道。
“咦,是誰在說話。”臧穀川一愣。
竇玄軍低頭一看,眸子眯在了一起,然後大驚失色,差點就飛行失控翻下去,“崖主,那似乎是是是……是赫連薇。”
“怎麼可能,赫連薇被自己的陰碑冰封,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臧穀川不信,也低頭看下去。
當他看到赫連薇那張冰若寒霜的臉龐時,他震驚了。
“這這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醒來?”臧穀川道。
“哼哼,我為什麼不能醒來,臧穀川,我勸你馬上退兵,不然咱們就已死相搏。”赫連薇冷冷道。
“不可能了,箭已離弦,沒有再收回的餘地,既然你醒來了,那也好,今天枯崖就要與你們水月閣一決高下,多年來的恩怨,在此了結。”臧穀川道。
“對,給我攻,誰第一個攻入水月閣,就賞護法職位。”竇玄軍跟著大喊道。
“竇玄軍,今天咱們的仇也該算算了。”月輕衣白衣飄飄,一躍而起,繡花針已是擊出,直攻竇玄軍。
“手下敗將,你還有什麼資格與我一戰,上次沒有殺掉你,這次定然要滅殺你。”竇玄軍目露殺機,“來吧,讓你們統統去死。”
篤篤篤!
繡花針刺在竇玄軍的飛翔翼上,打出一片花火,反彈之下,一根繡花針擦過了竇玄軍的臉,刺出一道血痕。
竇玄軍抹了抹血跡,用舌頭舔了一下,露出猙獰的表情,“哈哈哈,痛苦,多美妙的鮮血啊,我喜歡這種味道。”
刷!
竇玄軍猛地抓出手掌,五根手指如同鋼勾,又快又恨。
“又是這招萬控手是吧,上次我吃虧了,這次絕不會。”月輕衣突然一個衝擊,瞬間拉近了與竇玄軍的距離。
竇玄軍一個愣神,月輕衣已經繞到了竇玄軍的背後,然後又一根繡花針刺出。
狠狠的刺在了竇玄軍的脊骨上。
“啊!”竇玄軍一聲悶叫,然後身體一斜,差點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