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怎麼辦?”張三把錢送到郝大雄跟前,征求意見。
郝大雄看向江風,陰惻惻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子我叫江風,江風引雨入舟涼的江風。”江風道。
“我管你是什麼江風,你隻要叫江風就好。”郝大雄朝身後揮了揮手道:“來呀,給我上,先把這個江風打一頓。”
“等等,我先問一下,你認識我?”江風喊道。
“認不認識又怎樣,老子今天就是想揍你。”郝大雄道。
“你確定?”江風道。
“老子當然確定了,難不成還有假。”郝大雄道。
“我說江風,你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吧,別藏著了,這樣省得挨一頓打,要不然,你挨打還不算,還要連累我們。”朱巴傑趁機開口道。
“我說過了,我沒有錢。”江風瞥向朱巴傑,道。
“沒錢你就服個軟,求求這位老大,不要硬撐著,咱們都是出來玩的,不能因為你的硬骨頭讓大家都不痛快。”朱巴傑又道。
“是呀,要麼拿錢,要麼給人家賠禮道歉。”薑洋跟著喊道。
“就是,快點,到時候你不要熱鬧了人家,害得我們也遭罪。”
“有道理,我們都是出來玩的,被人搶一下也無妨,不就是幾個錢嗎,至於這樣認真嗎,快點給人家吧。”
“我看每次都是這個江風愛出風頭,今天這事非同小可,根本不是出風頭的時候。”
“唉,咱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本來破財消災的,現在倒好了,對方要對手打人了。”
“我給錢,千萬不要打我。”
“我也把錢都拿出來了,跟我沒關係,如果不夠我還可以打電話再給家裏,但不能打我。”
朱巴傑的三言兩語使得大家把矛頭都指向了江風。
所有人都認為是江風的錯,沒有一個人不是指責的。
“你們這些人還算不算同學,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沒帶錢就是沒有帶錢了,你們不敢不肯幫江風,還在這裏說風涼話,我都為你們臉紅。”程貞潔站出來喊道。
現在程貞潔是唯一一個敢站出來為江風說話的人。
“得了吧,還是保命要緊,我們也沒有錯呀,要怪就怪江風太自私,隻顧得展示個人,完全就是個人主義的作風。”朱巴傑譏諷道。
“你……”程貞潔大怒。
“好了程貞潔,不要搭理他了,你跟他說不通的,如果我要是乖乖交出錢來,不是就讓某些人的計劃泡湯了嗎,所以呢,我就是不交,非要某些人的計劃得逞不可。”譏諷冷笑道。
譏諷的話讓朱巴傑一愣,心中有些發虛,難道被江風看出端倪了?被他發現這些人是自己故意請過來的了?
朱巴傑心中犯起了嘀咕,但轉念一想,就算江風知道了又怎樣,今天就是要整治他的,現在郝大雄他們人都來了,計劃已經實施了一半,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江風話裏有話,大家都聽得稀裏糊塗的,不知所雲。
能聽懂的人少之又少。
但其中就有郝大雄。
郝大雄可不是泛泛之輩,能做到今天老大的位置,可不是隻憑一股蠻勁和拚勁,也憑著他的頭腦,不然在血染的江湖中早就成了一具白骨。
“小子,這麼說來你身上還是藏著錢呢,對不對?”郝大雄道。
“對,不錯,我確實藏著錢,還不少呢,是我昨天比武時贏來的六十萬整。”江風大大方方的承認道。
就在剛才郝大雄他們破門而入時,江風就快速的把那張存有六十萬元的銀行卡給藏了起來。
所以在張三剛才搜身時並沒有搜到。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錢交出來,我今天饒你不死,不但饒你不死,還不動你一下,讓你安全離開這裏。”郝大雄聲音低沉道。
“聽著倒是不錯,但是我不想安全離開,你說怎麼辦呢?”江風淡笑道。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郝大雄有些微怒了,好言說盡,那接下來隻能動武了。
朱巴傑看著江風還在硬懟,絲毫不讓,心中不僅暗喜,你就逞能吧,哈哈哈,越是這樣就越好,最好是把郝大雄徹底惹怒,你們火拚起來,到時候來個魚死網破,我呢,就趁機再教訓你一頓,讓你明白,我朱巴傑不是好惹的。
肖婉君也是微微笑著,似要等著看好戲,朱巴傑今天的這個安排她是知道的,並且還是她出的主意,為得就是要狠狠教訓江風一頓,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一個鄉巴佬,就算是一個修武者又怎樣,終究是翻不起什麼大浪的。
再厲害也扛不住人多勢眾不是。
就憑郝大雄這一幫人,足夠江風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