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大山說不出來的詭異,拋開起詭異唐突又龐大的外形不說,站在這座山的麵前總會感覺到一股由心底的顫栗發起,同時還有一股總覺得哪裏好像有點不對的地方,一時間也說不好。
葉安站在這座大山麵前,怔了片刻,抬頭望向天空中一輪清楚可見的圓日後,再看一眼整體陰青的山體,終於發現了蹊蹺到底是出現在哪裏了。
山巒橫向,占地極廣,整個大山上一片蕭條,隻有零星的植被,頭頂一輪圓日光芒四射的照下,可照在了眼前這座大山上後竟然一點光輝的效果也沒有呈現,仿似整座大山仍處於籠罩中一般,這說明了什麼?
葉安帶著疑惑與驚訝一步步的向前走去,想要看個究竟,走著走著突然又發現了異象,不論葉安腳下的速度如何加快,自己和大山之間的距離仿似總保持不變。
葉安停下了腳步,詭異的氣氛不由的更讓人心悸起來,葉安停下腳步四周觀看,兩邊全都是高山林立,與眼前的大山結為一體,完全成一個環形的包圍將自己圍在其中,而自己的身後就是剛才走進來的那個大峽穀,由於剛才已經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現在和那個大峽穀出口之間已經有了一段的距離,可為什麼和眼前的大山之間距離總像是沒發生變化呢?
饒是技高人膽大,投入到了這樣詭異的氛圍中,還是會不免有些膽顫的。葉安神色不由的嚴峻起來,開始向左邊邁起腳步走去,走了兩分鍾,結果和剛才一樣的詭異,自己離峽穀出口的方向越來越遠,而和眼前的大山之間的距離卻總像是沒變。
葉安原地而立,陷入苦索之中,想了半天後彎身從地上揀起一個巴掌大的石頭,用力的往大山的方向一丟,巴掌大小的石塊蘊足了力道呼嘯一聲就向大山的方向飛去,之前的異象暫時再沒有發生,眼看著石頭就要落到了大山上的時候,異象突然又發生了,石頭突然一閃而沒,完全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葉安再次怔住,這完全異於常理的景象讓他完全束手無策,腦袋瞬間也是一片空白,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又有人從峽穀的出口出現,葉安回過頭看去,是一個身穿道袍的東方老頭,須發皆白,渾身上下有一股仙風鶴骨般的仙人之蘊,老人雙手空空,身後脖子露出一把劍柄,劍柄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七色光芒,一看就是上等的極品好劍。
老人站在峽穀出口捋了捋胡須,望著眼前的大山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葉安和他距離不過百八十米遠,他卻完全像是看不見葉安一樣。
多了半分多鍾,老人的身後接連又出現了好幾個身影,這些後來的人中有西方的魁梧老者,也有仙風鶴骨般的西方老者,還有一些東方武者打扮的老者,這些人相貌不同,穿著也不同,相同的同時具有一股說不出的強者的底蘊,這些人站在峽穀出口的地方,互不言語隻是望向眼前的大山,各自都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而且也都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就離他們不遠的葉安。
葉安煞是凜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相距這麼近他們都沒有看到自己。
最先出現的那個仙風鶴骨的道者打扮的老人叫張三萬,是上古道家仙人張三豐的第一百代傳人,張三萬本身的修為早已迫近飛天而去的境界,之所以沒有追歲祖師張三豐的仙塵飛天而去完全是因為心性使然,看慣了人世間的大喜大悲恩怨情仇,便了卻了諸多的雜念,一心向善尋一處仙峰寶塔之地潛心修煉便成了至理的追求,今天張三萬之所以會來到這裏,倒不是為了爭奪將要出世的神兵,而是想要降伏一個修煉了幾千年將要出世的蛇妖,至於所謂的神兵,像張三萬這類修為高深,心境通天的道人,萬事講究一個緣字,還是那句俗話: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終歸不是你的。
至於在張三萬之後趕來的這些人,都是東西方的人傑,早些年成名,之後又突然的銷聲匿跡的隱於世間,每個人幾乎都有飛天的實力,之所以留戀人世間大致抵不過那看破紅塵的一日逍遙罷了。
這些人則完全沒有張三萬的那一番萬事講究一個緣字的心境,來到這裏都是為了爭奪那即將出世的神兵,神兵在手大抵可以完全提高一個等階的實力,並且神兵之中往往會有上古遺留下的秘密藏於其中,搞不好還會有一縷強者的精神烙印附著在上麵,能夠得到強者的精神烙印的傳承,那簡直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的機遇啊,諸多誘惑合並在一起,才招惹來了這麼多的早就隱匿人世間的老古董。
兩分鍾後,在這群老古董的身後又陸陸續續的出現了許都年輕人,這些年輕人中大都是跟著來湊熱鬧的,有這些個老古董在場,即便哪個年輕人有緣獲得神兵,那這緣分也足夠能被這些個老古董給你斬斷,在這些個老古董的眼裏什麼是緣分?緣分就得用實力來說話,有實力和什麼寶貝都有緣,沒實力說啥都是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