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當那是一個誤會好嗎?”許雅茹抿抿嘴唇說道。
“事情都發生了,怎麼可能把他當成一個誤會。”張宏良著急起來,在大興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樣一直卡在他的心中,要是這個事情解決不了了話,他的心時時刻刻都在承受著折磨。
張宏良再次起身來雙手扶住許雅茹的肩膀,許雅茹一怔,便看到張宏良的嘴朝著自己的臉上湊來,許雅茹將張宏良推開道:“張宏良,你喝醉了。”
這話就像是一瓢冷水潑在了他的臉上,他一下子變得清醒了許多:“對不起,我......”
張宏良不知作何解釋,許雅茹搶過話來:“你沒有必要跟我說對不起,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是。”許雅茹不止一次告訴自己可以嚐試著跟張宏良再一次,可是每當她這麼想的時候,他的耳邊總能響起張宏良上次在酒店叫的陳雨墨的名字。
“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我願意等你,我走啦!謝謝你給我治傷。”
“這麼晚了,你就在這裏睡吧!”許雅茹見張宏良要走,心中又有點舍不得,便出言挽留他,她的心裏糾結的,麵前的這個男人他是想靠近的,但是她又不敢靠近,她怕自己會掉進一個萬丈深淵。她怕在一個不經意的夜裏,張宏良還是會叫起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張宏良說要照顧她一生,或許一半是出於責任,一半是出於人的原始欲望,她在張宏良的眼中看到愛情的訊息,沒有愛情支撐的生活隻會在嘈雜的世俗中慢慢的沉淪,而一個沒有愛情滋潤的女人,注定是萬劫不複的。
“算了吧,我在這裏留著,隻會讓我們兩個更加的尷尬。”
許雅茹最終還是沒有能夠留下來張宏良。
這一夜張宏良就像一個孤魂野鬼一般遊蕩在大街上,走在這花花綠綠的世界裏,仿佛隻有他一個人是空白的,努力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生活。有時候他會問自己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最後無路可走的時候,張宏良去了一家酒吧,酒吧燈紅酒綠的環境讓人沉醉,這裏散落著很多和他一樣的孤獨靈魂,張宏良入了一個卡座叫了一杯“今夜不回家。”這是酒吧裏麵最裂的酒,相傳喝了這杯酒,便會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以這樣的方式來擺脫心裏的困擾。
“張宏良!”
喝了一口酒聽到有人叫他,張宏良抬起頭來,看到一個女子,波浪卷發,皮膚幹淨。
“是你,原來醫生也喝酒。”
站在張宏良麵前的人正是周舟。
“怎麼啦,醫生就不能喝酒了?”
“當然可以,誰也沒有阻止誰的權力不是嗎?”張宏良嗬嗬笑了一聲,又呷上了一口酒。
周舟在張宏良的邊上坐下說道:“為什麼喝酒?”
“想喝,你呢為什麼?”
“酒這個東西這麼難喝,一定是有心事吧,不然誰願意喝這個東西呢?”
“沒有心事!”張宏良半躺著,翹著二郎腿。
周舟看的出來,張宏良在他的麵前表現著一股子無所謂的樣子,其實越是這樣,周舟越能看的出來張宏良心中藏著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