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寄語
春雨潤土細無聲
——寫在《飛碟探索》創刊30周年
創辦於蘭州的《飛碟探索》雜誌,已經走過了整整30年的曆程。30年來,她的編者都已經換了幾茬,她的讀者群也早已更新換代,但是,她卻似乎越來越透顯出步入而立之年的魅力了。
回顧30年來《飛碟探索》走過的辦刊之路,她從探索不明飛行物開始,延伸到對宇宙現象,對自然規律的探討,天地茫茫,上下求索,以一種哲學式、全景式的思維方式和眼光,聚焦宇宙生命和人類文明,把讀者引向過去,引向未來。在這一過程中,培養了一批又一批有科學趣味的愛好者和思想者,以及對宇宙科學孜孜不倦的追求者。他們當中不乏突出成就的科學家、哲學家和其他優秀人才。可以說,她的作用不亞於一所學院。如果時間再延伸30年,還不知在其讀者群中,會冒出什麼樣的拔尖人才。
在此,我大膽預言:對於“飛碟”的探索,也許永無止境,在我們有限的生命周期內,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是,重要的是這種探索精神本身,會激發我們無限的想象,會刺激我們的生活情趣,會引發出我們在許多學科的創新和突破。《飛碟探索》也會成為人類科學期刊星空中的一顆璀璨明星而放射異彩。
——車安寧
我與UFO之緣
在我攻讀博士學位期間,人們把我這樣的學員也稱為“UFO”——U是英語中ugly(醜)的首字母,F是foolish(傻)的首字母,O是old(老)的首字母,合起來是“其貌不揚的老傻瓜”。其實,我與UFO還真有著不解之緣。上大學以前,曾有幸與UFO謀過一麵。
1973年,當我還是中學生的時候,在秋天的一個夜晚,學校操場上正播放著露天電影,我幫忙放映,換片的中間因為無事可幹,所以抬頭仰望銀河,突然看見一個橘黃色的螺旋形光環,從地麵看直徑大約有2米,由裏向外有4層,順時針方向旋轉,向西方飛去。其高度無法估測,也許是飛機的飛行高度,也許更高更遙遠。農村的夜晚天很黑,所以滿天的星鬥閃閃發光,讓人既感到興奮,也有些害怕,好像置身於茫茫的太空一般。
改革開放之後,我考入蘭州大學。後來,《飛碟探索》雜誌誕生,從雜誌中我第一次了解到“飛碟”這個概念和UFO現象,聯想起來,我意識到當年所見一定是一種UFO。
——梁曉鵬
從讀者到作者
我有個毛病,那就是想象力特好記憶力特差,看過的文章一般沒過多久就忘記了,除非這篇文章特吸引我。
青少年時代讀的書很多,忘記的也很多。看的雜誌不少,忘記的也不少,而唯一一本能恒久成為我心靈夥伴的雜誌,那就是《科學畫報》。她就像一位長我幾歲的初戀情人,陪伴我度過美好的青少年時代。
文化大革命狂濤來臨時,我家也成了重災區。紅衛兵把書房裏的“封資修”一麻袋一麻袋地搬出來,踩在腳下,還點上一把火。從此我離別了陪伴我多年的“初戀情人”……
“四人幫”被打倒後文藝界迎來了第二個春天,一天去朋友家喝茶聊天,在茶幾上的一疊畫報雜誌中偶然翻到《飛碟探索》,朋友看我翻閱《飛碟探索》便神秘兮兮地對我說:“你知道嗎?天外來客人啦!外星人的飛碟已經訪問過地球了!”見我將信將疑,就說:“不信你把它拿回家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