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銳利,寒光陣陣。
“快跑~”子之擔憂著眾人,自己卻挺著長矛迎了上去。
千夫長繞開一段距離,借助馬匹,快速衝殺了回來。
子之心中有幾分膽寒,但由不得多想,他屏氣凝神,穩住手中的矛,就像校場一樣。
突然,他感覺肩上搭過來一雙手,“身後也有人?”
“會送命的!”義山一路渾渾噩噩,這時卻站了出來。隻見他將矛直直插入地底,繞著矛身飛速跑動。“蛟龍出海”,他緊握矛身,讓速度轉化為精鋼的韌性,韌性再將其彈射出去。
又一招“翔龍伏地”,在空中,義山使出千鈞之力,將長矛重重砸下。
千夫長閃躲不及,被長矛硬硬生生地擊中了頭盔。
義山轉身回到了一旁,將矛扔給了子之。
卻見千夫長揚起的刀,久久不得落下。突然馬匹倒地,千夫長繼而倒地,血液從頭盔中緩慢溢出。千夫長已命在旦夕。
百夫長正欲去救。
卻被律香攔住了,“我一個西蒙公主,用不著替個千夫長償命。”
“是!”百夫長收住了手腳。
“好功夫!”律香拍著手,走了回來。
義山佯裝並未聽見。
“我未猜錯的話,閣下應該是天朝的將軍。”律香繼續激將。
眾人定睛仔細瞧著這個瘦弱的身軀,“將軍?咱天朝的將軍?”
“你並未猜錯。”義山這才緩緩地回答道。
“啊?”現場一片嘩然。
義山被領進了礦場,子之隨行。
礦場阡陌縱橫,如同一張大網,深藏於黑石山中。越往裏走,火焰山的熱浪越來越淡,身體也越來越舒適。再深點,石壁上竟可見水滴。大約走了二十來分鍾,終於見一石窟。
石窟門外高懸窟名,用陰陽筆法鐫刻“黑石洞窟”四字,筆力渾圓蒼勁。
“陰陽刻法!”義山瞟了一眼,暗自驚奇。
“遠看字體凸顯而出,近看卻凹陷而入。”子之卻當即讚歎不已。
律香斜瞟了他們一眼,繼續往前走。
進了洞窟門,桌椅、家具、陳設,竟與中原無異。
“左賢王神機妙算,俘虜中果然藏有一位天朝的將軍。”百夫長進了裏屋,彙報著工作。
“好!給客人上茶。”左賢王趕忙出屋相迎。
茶端上來了,是蘇浙一代的極品碧螺春。隻見茶葉先是沉入水底,再自然舒展,繼而如同釣魚的浮漂一樣,上下浮動。
碧螺春常見,可這一泡開,如同新葉的極品著實罕見。子之又欲讚歎,“茶中。。。。”卻被義山扯住了。
“你好~我便是這黑石礦場的礦主。”左賢王客客氣氣。
“你好,左賢王。”義山模仿著百夫長,給左賢王回禮。
“左賢王?那是過去式了。這是老朽恩師所贈之茶,深藏在這洞窟之中,竟能保存如初。請品茗~”左賢王快人快語,令人容易親近。
“嗯,此茶果乃茶中極品,可是蘇浙的碧螺春?”雖然衣著破爛,但是義山卻未失了分寸,先聞其香,再品其味,井井有條。
“正是碧螺春,我母親,用天朝的話說,應該是西蒙太後,她就是蘇浙人氏。自小,我就向往那片魚米之鄉。後來有幸,拜入玄妙禪師門下,也曾在蘇浙待過幾年。”
“蘇州玄妙觀?玄妙劍法可是獨步武林的上等武學。”子之又讚歎不已。
“正是,玄妙劍法。隻是可惜,隻得皮毛,未見真傳呀。”左賢王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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