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狐沒有想到王妃一眼就看穿自己了,她忍不住笑了笑:“鬼金羊他們全都在雲閑莊,主子讓我回來幫忙。”說完後,她撕開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
看到眼前這張英氣美麗的臉,風酒酒點點頭,隨後她看向長孫易:“王府被燒了,風家如今估計也成好不到那裏去。還有就是,母妃死了。”說道宛國夫人的死,她低下頭去,眼淚再一次忍不住的落下了。
這個溫和慈祥的一個長輩,居然就這樣死了。想到這裏,她更是忍不住的狠狠咬著自己的唇。
長孫易聞言,先是一愣,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母妃,天知道這個女人對於自己的意義和重要性。他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可是打從心裏尊重宛國夫人,父皇那麼多女人,唯獨宛國夫人值得他稱呼一聲母妃。
他上前輕輕的擁著風酒酒,低聲說道:“我們會為母妃報仇的。”
“宗啟帝想要陷害你的計謀不成,這一次必定會孤注一擲的。”風酒酒看著他,低聲說道:“這些你都做好準備了嗎?”
“放心吧,這些全都準備好了,咱們隻要靜靜的等著就好。”長孫易想到了皇祖母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情,聲音也沙啞了幾分。
太皇太後駕鶴西去本該停朝三天,可是宗啟十年年初一早上,內閣首輔和長孫家的老王爺高祖的嫡親弟弟十二王爺信王突然帶著文武百官前往金鑾殿求見宗啟帝。
太後正在宗啟帝的宮殿裏,一起的還有一個戴著麵紗的神秘女人。他們三人聽到了外麵的人來報,都不由得皺眉,齊太後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老奴等人也不知道,首輔大人和老信王就這昂戴著人到了金鑾殿,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求見陛下。”
齊太後揮揮手示意太監退下,隨後看向自己的兒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常首輔和信王到底想要幹什麼?”
“母後,這些事情等兒臣去看看便知道了。”宗啟帝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隨後站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帶著麵紗的神秘女人突然開口:“妾身勸陛下還是做好打算,指不定那位首輔大人也不是可信任的人呢。”
宗啟帝聞言,腳步頓住了,首輔也不是可信任的人?他看向麵紗女人,嗬嗬一笑:“那是先帝在時就已經忠於先帝的人,你覺得他會不忠心於朕?還是覺得朕的父皇也會騙朕?”
女人聞言,無奈說道:“妾身隻是想要提醒一下陛下罷了,也有時候最可靠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還真是一個愚蠢的人,都這樣提醒他了,居然還死心眼的相信那個姓常的,簡直就是氣人。
“朕明白了。”宗啟帝說完後,大步的走出去。至於身後的兩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麼,可不是他想要關心的
他現在正想著那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首輔真的會背叛自己嗎?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對身後跟著自己的太監說道:“馬上去看看常貴妃在不在。”
常家的小女兒正在他的後宮,雖然是一個病秧子,而且這麼多年來甚少
臨幸過她,可是看在常家的份上,他還是給了她很高的分位。常家的人把這個小女兒看得很重要,常貴妃在常家的地位甚至比起自己的兄長們還要高。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然後太監回來恭敬的說道:“陛下,貴妃娘娘昨晚和其餘的王妃一起在偏殿守靈,奴才去的時候娘娘才回宮,氣息不是很好,已經宣召太醫了。”
宗啟帝聞言放心了。隻要那個女人還在,那麼常家就一定不會有任何問題。想到這裏,他更自信的朝著金鑾殿的方向而去。
到了金鑾殿的時候,文武百官都到了。隻是並沒有看到齊王和齊玉書的蹤跡,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隻是知道一點,如今齊王還未見回來。難道是出事了?還是說長孫易提前知道自己的計劃,然後想好了應對之策。
“太皇太後仙逝,朕不是說了休朝三日嗎?諸位愛卿這個時候讓朕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宗啟帝坐在龍椅上受了眾人的朝拜後,把視線落在了信王身上。這個老家夥早就不理世事了,為何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裏?
不知道為何,看到信王後,宗啟帝的心裏有一種不安。
“不知道陛下可否知道昨晚的懿王府被火燒的事情?”年老的信王突然站出來,沉聲問道。
宗啟帝的眉頭微微皺起:“德懿王府被火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被大火少燒了?”
果然還是出事了,想到這裏,宗啟帝忍不住的狠狠捏住龍椅的扶手:“諸位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