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易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他誤會她了。他把她緊緊擁進懷裏帶著幾分歉意說:“對不起,本王連累了你。”
風酒酒噗嗤一聲笑了:“說的什麼話呢,我也還沒準備好要生孩子呢,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趕緊好起來,至於其它的日後再說。要孩子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一點好。”
長孫易點點頭:“好,我讓人盡快把解藥找來,等到本王身體好了後盡快讓你成為母親。”
雖然現在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了,可是他的心裏依然是閃過一絲絲不安。好像總有什麼事情不在自己控製的範圍內,他就像會隨時失去她。
這種不安讓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把她帶在身邊,因為他擔心自己出去一趟回來後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皇宮到德懿王府路途不近,風酒酒和他說著話,慢慢就睡著了。回到王府門外,他不忍叫醒熟睡中的女人,最後小心翼翼的抱著她下了馬車一路回到主殿。
這樣的情況已經是見過兩次了,可是府中的下人依然覺得稀奇,看來王爺對王妃還真是有太多太多的例外了。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和衣而睡,夜半時分長孫易眸子突然睜開,隨後人已經像是一陣風消失在房間裏。
等到他再一次出現時已經是王府一處荒廢的庭院,他看著眼前這個黑衣鬥篷人,冷冷問道:“閣下一而再再而三潛入王府到底所為何事?”
黑衣鬥篷人嗬嗬笑了起來,他的聲音偏向三十歲左右,和上次跟風酒酒說了一句話那個鬥篷人的聲音一模一樣。
長孫易已經很肯定此人就是上次打傷自己,卻又和為自己療傷的黑衣人。這個人身上帶著一股怒氣卻絲毫不見殺意,所以他肯定此人並沒有惡意。
黑衣鬥篷人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眼睛也不抬一下,低聲問:“你說呢?”
長孫易閉上眼睛,吐出幾個字:“衝著本王的愛妃而來?”
此話一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突然飛了出去,幸而長孫易閃身的速度夠快,要不然今天晚上一定見血了。
“你說她是你的愛妃,你得到她家人的承認了嗎?得到她族人的認可嗎?長孫易不要把事情想得這麼簡單,風酒酒不是你可以守護得了的女子。”
那雙修長的長腿從圍牆飛身而下,他一步一步走到長孫易的身邊,看著眼前淡定冷酷的男子,他冷笑起來:“除非你身上的寒毒解了,若不然你不是我的對手。”
長孫易仔細打量眼前的人,他的心裏正在為鬥篷人說的感到震撼,風酒酒的族人?不就是風家?
“區區一個風家算得了什麼。”鬥篷人看穿他心中所想,鄙夷的掃了一眼長孫易:“她乃是天底下最高貴的女子,不是你區區一個長孫家的王爺配得上。”
黑衣鬥篷人說完後一躍而起遠離了長孫易:“你注定是留不住她的。”
長孫易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容裏卻多了幾分陰鷙,這樣的長孫易像是回到了認識風酒酒之前那個渾身陰冷,讓人覺得畏懼男子。
“不管你們到底潛藏在哪裏,是何勢力。可是本王的女人誰也搶不走,她是屬於我長孫易的,為了她本王不介意和天下人為敵。”
黑衣鬥篷人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低聲笑了起來:“你的想法是不錯,可惜你永遠也無法阻擋她要回到族人身邊,承擔起她責任的步伐。”
黑衣鬥篷人說完後突然消失不見了,來得突然。離開得也突然,他看著眼前的一幕,暗恨自己身上中了寒毒,若不然不會任由這個黑衣人在王府來去自由。
他看了一眼夜空,隨後飛身而起回到了臥房,唯恐身上冰冷的錦衣會讓她受涼。他換下後直接就把衣裳給扔到一邊去。
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溫度,他的心終於是安靜下來了。許是因為掀開被子時那冰冷的氣息讓她醒來了。
“我吵醒你了?”長孫易揉著她額頭上的秀發,低聲問道。
她點點頭:“冷。”
他忍不住笑了笑,用力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說:“還沒有天亮呢,再多睡一會兒。”
風酒酒搖搖頭,眼睛賊亮的看著他:“你不是說回來後任由我吃嗎?現在後悔了?”
長孫易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說:“為夫餓了,讓為夫吃好了你吧。”
他說完後整個人都覆上她的身上,沒多久寂寥的夜晚便響起了淡淡的呻,吟聲。這聲音就像是一陣陣樂曲衝刺著長孫易的感官,讓他不由得更努力起來。
風酒酒抱著他,沉醉在他狂野裏。他們之間都有一種恨不得把對方的融進自己骨血裏的想法,就像是天地間再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把他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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