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白的意識逐漸蘇醒。
感受著身體和意誌的歸屬:嗬!這就是輪回嗎,千年修行,足以讓精神崩潰的孤獨,終於醒過來。隻不過這副隻有十幾載的軀體又是誰的?咦?我這是在……幹嘛?逆白低下頭,看著被自己壓在身體下的-怎麼還有個女子!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的破碎不堪,劇烈的掙脫動作讓連胸前兩團軟玉也若隱若現,怒叱的表情和楚楚動人的眼神反倒顯得婀娜嫵媚,讓人看了氣血膨脹。
“我……我這是在……在幹嘛?”逆白看著那雙快要撐裂開的眼睛及眼角還未風幹的淚痕,心悸的問道。
“淫賊!”女子見逆白停下近乎狂暴的侵犯之舉,本來已經絕望透頂的她似乎又燃起一絲不可能的僥幸威脅道:“怎麼,欺辱我到這地步,現在又良心醒悟?我告訴你,晚了!本姑娘今後就算是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你最好!最好是現在就放開我,不然你草神屋也保不住你。”
“哈哈哈……’’剛覺醒來的逆白聽見厲鬼兩個字頓時整個人就變了模樣:“化成厲鬼嗎,我可是做了千年的厲鬼遊蕩在封鎖的黑暗牢籠,那滋味可不是很妙啊”望著被自己壓在地上的女子,陰深深的說道,畫風一轉,“不過像你這樣的美色,衣冠楚楚都會讓人色心四起,更何況是現在衣不蔽體,近在咫尺的尤物,話說這天底下又有那個男人能把控的住呢?”逆白把弄著女人的蠻腰抿了抿自己那妖豔的嘴唇,侃侃說道。
山風拂動著樹枝葉嘩啦啦的響著,洞府中也冷了幾分,女孩弓在地上抱著自己的上半身,看向逆白弱弱問:“公子,好漢!你……能……不能放過我?”她是真的被嚇到了,之前出言威脅,隻是感覺眼前的男人是個紈絝的淫賊,膽小,且怕死。
但就在這個她認為的膽小怕死的男人,陰深深的提及什麼黑暗牢籠時,她分明在其瞳孔中看到了幾乎實質的、而且獨屬真正厲鬼才能釋放的黑暗漆光。所以她是真的怕了,害怕這個厲鬼失去理智真的會做出讓她後悔終身的事情。
看見眼前女孩楚楚可憐的樣子,逆白似乎起了惻隱之心,自己剛剛是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可以!但是——”正當逆白準備說什麼時察覺外麵動靜聲傳進來。
“爾敢!”一長滿絡腮須得中年男人匆忙趕來,身後還跟著又一個絕色佳人。看見還坐在女孩身上的逆白,女孩身上破碎的衣服和蜷縮的樣子就已經替女孩將那難以啟齒的話語說的一清二楚。氣急之下向逆白攻去,堪堪接下男人盛怒一掌的逆白頓時覺得氣血翻滾。
“爹爹沒用!沒能保護好你!我的女兒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傳遍整個洞府。
運息調整之下才漸漸穩住氣息的逆白,喉嚨已經嚐到那鐵鏽般的血味:“前輩,你誤會了,我隻是一時混了頭,還沒有……還沒有……”
本意失去理智的胡須男聽了逆白的話,恐慌的回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忍住滔天憤怒強作鎮靜的問:“女兒,他說的是真的?當真還沒……”接下來的話胡須男再也說不出口,看到淚水敷麵的女兒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女兒依舊是完璧之身的胡須男眼中恢複一絲清明,依舊顫抖不止的手指對著逆白:“淫賊!今天如若不廢了你,今後不知道還要有多少無辜少女慘遭你手,今日之後,你休想再做男人!”說完便一腳向逆白下體轟去。
“雲城主,事情倒不至於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難不成雲城主真的要廢了我小師弟?”魅影瞬息而至,出現在雲城主和逆白之間,替逆白擋下了那關乎下半生幸福的一腳。定睛看清,正是之前跟在雲城主身後一同進入洞府的女人,又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
“略略略……小師弟,這次有點過分了哦,看這次師父是不是還不罰你?”女子還不分場合的嘲笑逆白道。
“你是……誰?叫我師弟?”剛醒來的逆白還未記起這一世十幾年的記憶,自然不記得眼前的女子是誰。
逆白的茫然傻態讓在場的三人心中各生異樣:真被嚇到了?做了錯事裝傻充愣?被下藥了?
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師弟突然不記得她這個師姐,女子淩厲的轉身,眼神中滲透著駭人的凶狠望向雲城主身後的女孩:“你!對我小師弟做了什麼?”
躲在男人背後的女孩被嚇的不知覺的向後退了一步,雲城主扶著女孩憤慨道:“怎麼?霸王硬上弓被我撞破,強迫未果現在又來反咬一口,你們草神屋就是這樣包庇弟子的嗎?”
“不錯!我們草神屋的弟子犯了錯,自會有先生處罰。倒是今日我小師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個事情怕不是二位輕易能解決的了。”女子不容置疑的威脅話語響起,似乎就已經代表了草神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