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嘴峰下,看到兩長對弈結束,蠶終於開了口,他心中實有點疑惑需要開。
“我本以為兩儀山中的那番廝殺是個誤會,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誤會……不兩前輩有何?”蠶拱手施了個禮,緩緩開口。
蠶胸口那道醒目的傷勢,就是拜眼前這頭白虎所賜。現在起那日在兩儀山中的惡鬥,蠶依然覺得胸口隱隱作痛,他也在為這頭白虎的悍而震驚。
蠶與冬的到來,青白兩長自然早已洞悉,是他們一未曾開口詢問。刻既然蠶開了口,白衣長便上了話。
“嘿嘿,還是巧了,我本以為這少俠跟我們這些見不得的家夥有些瓜葛,但是沒到這是個誤會……”
冬聽得一頭霧水。
蠶本以為是誤會的東,現在覺得不是誤會。而白衣長覺得不是誤會的東,現在又成了誤會。
可這些在蠶看來,不重要。“兩前輩也是要上山嗎?”
“當然,今天這座山怕是會出奇的熱鬧呢……段兄,你覺得我們該缺席嗎?”白衣長邊說邊扭頭問身旁的青衣長。青衣長擺擺手道:“既然方才的棋局,段某敗給了溫兄,那這趟渾水,段某就算不蹚也不行啊……”
看著青衣長一臉無奈的模樣,那白衣長卻露出了自得的笑。
“這少俠介一道同行嗎?”
蠶了上山的道兒,“一條,如何不同行?前輩請!”
白衣長揮揮衣袖,那盤踞在亭子石墩旁的白虎便跟在了他身後。
青衣長略一遲疑,還是開門見山對冬與蠶道:“你們可這山上是何物,又有多少人覬覦?我看你二人年紀尚淺,白白送了性命……”
蠶聞言,微微一笑,“前輩這話該對說。至於我,本就沒幾天好,又何談惜命呢?是,可笑的是,我這一尋來,至今都不這山上究竟是何物,還望兩前輩惑。”
白衣長言簡賅,“血魔啟心玉,絕凶物!要麼一步登天,要麼自滅亡,正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能克毒功?”蠶著問。
“天克!得玉,萬毒不侵。”
“血獄,血玉……原來如。必這前輩便是血獄白虎堂的掌事人吧?”蠶麵白衣長。
“嗬嗬嗬嗬……吾溫文銳,正是血獄白虎堂之主。當是江山有才人出啊,沒到短短十年的蟄伏,這間便又生出這許多後起之秀!”
“小子蠶,當不得溫前輩稱讚,稍後一戰,前輩的刀可以快一點,讓在下少些痛楚。”
溫文銳右手捏了捏白虎頸上的毛皮,爽朗道:“哈哈哈哈……好說,好說!”
青衣長卻道:“你既長於毒功,卻又為何尋破除毒功之法?莫非你是得於卻又困於?”
“不這前輩是?”蠶未答青衣長的問,反而拋出了自己的疑問。他道這個能與血獄白虎堂主肩而行的人究竟是誰。
“吾段文烈,在江湖上沒麼氣,蠶少俠就不必過多聽了。”
其實對蠶而言,縱使是江湖上有的人,他也未必聽過,畢竟他不是這一方人士。至少就這些年來說,他不在這片土地。
一旁的溫文銳卻開口戲謔道:“他就是個鐵的,我抓了壯丁,徒苦力的。蠶,你還是將上衣褪去,讓我看看你的傷吧……我這白虎,它傷到怕是沒那麼容易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