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聽說了嗎,麻將館老板娘潘小普不怎麼搞的一下子瘋了,變得瘋瘋傻傻!”
“啊,這女人早晚要瘋,心眼太壞、貪得無厭、天勾賭,那個麻將館已經拆散了四個家庭了,害了三個人跳樓自殺,一個人傾家蕩產!不瘋怪呢!”
“這女人啊,實有點不賢惠,去的麻將館麻將,就高興,不去的話就在背地裏詛咒人家!”
上水村的村民們聽說潘小普瘋了,議論紛紛,不過,沒有一個同情的,都是說應得的下場。
村民們的這些議論傳到了白冷耳朵裏,白冷暗自竊笑。它在想自己還為上水村民了一大好事,不過,這女老板也實是不像話,哪有那麼自私的呢,為了自家麻將館的生意卻去詛咒一個八歲大的孩子,這人也夠心狠的,哼哼,老板娘,你可怪我了,誰讓你如此令人討厭的呢。
白冷又一成了新的附體,不過它這附體並沒有吸食人的精血,而是不但吸人的的陽氣來提升和補充自身的能量。這樣一來,潘小普就沒有好日子過了,陽氣不足,人天就昏昏沉沉、瘋瘋癲癲。
許大見潘小普突然瘋了,自家的孫女冬棗莫明其妙地好了,而就連咽喉部的那道傷口也沒有了痕跡,這令許大頗為不解,他心想,此事隻有虎子楚。他想去找虎子問個明白,這時間以來發生在上水村的一些怪事,隻有虎子能道為麼。
許大頓好冬棗後,就去了虎子家,還沒到虎子家在道上碰到胖子胡三,許大見胡三急匆匆地趕,老遠地就對胡三說:“胡三兄弟,你這著急忙慌地是去哪兒啊?”
“啊呀,我去一下虎子家,讓虎子去我姐家的養雞場看看,前天晚上,我姐的養雞場一夜之間不麼東一下子咬死了好幾十隻大公雞和老母雞,我姐姐、姐夫心疼得不得了,要道這批雞是引進了新種,剛剛的防止禽疫苗,頭一天的,當天晚上就發生這樣的事,我姐夫急得心髒病都犯了。可氣的是天一大早我姐姐在另外一個廢棄的雞棚裏發現兩隻死了的小狐狸的屍體。”胡三一邊走一邊喘著粗氣說道。
許大聽胡三這麼一說,眉頭一皺,心想,那麼那些死去的雞會不會是那兩隻狐狸咬死的呢?既然它們把雞咬死了,那麼卻為何自己又死了呢?
“那你姐後來是怎麼把那隻狐狸的屍體處理了呢?”許大好奇地問道。
“還能怎麼處理,挖個坑埋了唄!”胡三說道。
兩個人說著話很快到了虎子家。
虎子上午到家之後就躺下了,這兩天虎子一直在發著高燒,他明白這場病來得比較凶,而這一場高燒沒有何藥物可,全憑自己扛,扛過去他就能脫胎換骨,扛不過去,那就灰飛煙滅。上水村或這個上就也沒有了他虎子了,也沒有了他這個相樹師。
虎子躺在床上,全身燒得不行,摸上去都有燙手,他怕燒壞腦子和燒壞腦門中的那隻眼睛,虎子用一塊濕毛巾蓋在腦門上。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虎子,你要挺住,這場高燒是你提高自身能量的一機會,是對你自身生命係統重的一曆練,包括你的第三隻眼睛,你的銅鏡以你將要去獲得的降魔香木。你必變得大起來能應付這群年修成的狐仙,能上水村一方平,尤其是那隻狐仙奶奶級的白靈兒,它的法術與能量高可日月,可草木,可以與山河相融,變無形為有形,也可變有形為無形。其他隻小狐孫的能量也不可小覷。你這高燒過後,你會進入另外一個境,你的能量可以擊敗狐仙奶奶,隻有你可以救個上水村,把這群禍害上水村的狐仙統統趕盡殺絕,還上水村一個靜。不過你要經過三二十一天的磨難。磨難過後,你會變成全新的你,屆時你會獲得一張神符,擁有這張神符,你可以踏上獲降魔香木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