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2 / 2)

“還不快來幫忙!”林蘇白朝他看過去。

就知道你小子沒那麼容易死。

洪嶽濤鬆開了符咒,嘴角一挑:“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滑下了斜坡。一隻狐狸跳下樹,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後。

林蘇白踹,洪嶽濤負責拉,兩人合力了半晌,終於把獸屍翻了個轉兒。林蘇白順利爬了起來。

“怎麼做到的?”洪嶽濤指著猛獸肚上那個血肉模糊的傷口。真慘啊,都炸穿了,腸子都漏了出來。

“祝家的符。”林蘇白抹去了嘴角的血跡,淡淡地道。

“算你小子運氣好。”祝家的符一般是炸了,也該傷的是自己,或許是離得過近了,才讓他得逞了的?洪嶽濤尤有些狐疑,卻見林蘇白一口血吐了出來,身體站立不穩搖晃著。他忙上前把他扶住。

林蘇白一點也不客氣,幾乎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洪嶽濤膝蓋一彎,險些跪了。

可曾想過他也是個傷患?洪嶽濤氣得差點咬到了舌頭,但到底是顧忌林蘇白是因他而受的傷,就算心裏達不到那麼高的感動,麵上也要裝的出來:

“少澤,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滴水之恩就舍命相報啊。他都有些羞愧了。

林蘇白點頭,手搭在他肩頭,讓他把自己扶得更穩一些,“你算著自己的命值多少,抵過之後折成銀錢給我就好。”

洪嶽濤沉默了一陣子,突然笑了出來,搖頭:“你真是……”有意思。

兩人攙扶著往坡上走去。狐狸搖著尾巴走到他們麵前,“雞”地一聲。

“你倒是去哪裏都帶著它。”洪嶽濤低頭。那之前引開猛獸注意的那聲倒是它叫出來的,還真是多虧它了。

林蘇白看了他一眼,示意洪嶽濤把他放到樹邊上暫歇,招手讓狐狸過來。

“你說那兩頭東西一開始便是追著你來的,那你可有找過身上有沒有什麼不妥?”

“我是有想過,一路上也找機會把身上攜帶之物扔出去看是否有效果。”洪嶽濤也顧不著形象了,癱坐在了地上歇口氣,“能扔的都扔了,其它的不可能有問題。”其它的都是洪家配給的,連衣服也是漿洗過,熏香也是事先備好的。

那便是你本身有問題。林蘇白服下了回元丹,想了想,把瓶裏最後一顆擲給了洪嶽濤,說道:“那兩頭猛獸不是尋常之物,我猜很有可能出自奇珍展,或者……”或者與奇珍展統一來路的荒院。

洪嶽濤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他並不蠢笨,隻一時被情況所急擋了視線,現在被林蘇白一提醒,知道更多內情的他,立刻把關節都打通了。

定是有人特意培養了這兩隻混血猛獸,又以他的氣息熏染,讓它們熟悉且厭惡,再把它們暗中送入紅林,想借此讓他死在曆練中。

洪嶽濤深深看了林蘇白一眼。若不是他來相救,隻怕他早已辦法用盡,死在這兩獸的利爪之下。到時免責書已簽,即使明知是陰謀,洪家人也無法公然與城主作對。

可惡啊,明明也早做好了準備,洪家也派了好幾個死士混入隊伍中,沒想到還是差點被他們得逞了。

“嶽濤在此謝過蘇兄的救命之恩!”洪嶽濤躬身一禮。他此番生起了後怕,才是真正感念起林蘇白的救命之恩。

“好說,你記得我缺錢缺武器缺丹符什麼都缺就好。” 狐狸跳到了林蘇白肩上,林蘇白又把她抱了下來,隨口答道。

洪嶽濤尷尬地直起腰,不由的升起一種“錯覺”:他不僅沒錢重要,也沒一隻狐狸重要。

“蘇兄啊……”

“有人來了!”林蘇白抬起頭來。

洪嶽濤跟著回過頭,待他脖子都要僵了,終於有幾個人影跌跌撞撞地似是往這邊而來。

“那裏的是人還是鬼?”

什麼跟什麼啊?洪嶽濤忍了忍,正要回答,卻被林蘇白拍肩止住。

林蘇白長眉微斂,回道:“我是蘇少澤。我與洪嶽濤自鬼火襲營後就被猛獸追擊,自此方解決了。”

“是你們啊!”幾人終於放心走了過來,紛紛露出的臉蛋像是見了親人一般,熱淚盈眶。

“你們不知道啊,那‘鬼火’不過是些螢火,先生都跟我們解釋了。”

林蘇白點頭。他當然知道那不是“鬼火”。

“但,”那人話風一轉,哭音也上來了,“我們的營地真被怨鬼襲擊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采樣時吹了風,後麵又要做實驗,頭好疼,我回去洗洗睡了,晚安(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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