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獻醜了!”孫離不驕不躁,向著叔伯與父親一拜,回到了座位之中,這一次二爺見得自己的兒子這般文采,心中不由得舒坦了幾分,臉上也是透露著幾分得意等我神色。
“十兩黃金!”孫五湖說道,臉上卻是很欣慰,孫家後輩之中終於出了一個這般的子弟。
三爺臉上露出了異色,可是還是說道:“賞賜十兩黃金。”
“孫離,還不趕快謝謝你大伯。”二爺笑道,“為父賜你二十兩黃金。”
孫離起身向著幾人又是一拜,“孫離多謝父親,大伯、三叔。”
接下來,看樣子有人想試試,可是卻總覺得自己的文采不一定能夠壓過孫離的,都紛紛有些垂頭喪氣。
倒是一邊的孫清雅,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剛剛孫離一共可是拿了四十兩黃金啊,這絕不是一個小數目啊,這在孫清雅現在生活的這個世界之中,足足夠一個常人和滋潤的過了一輩子。
“不行,等不及了,那可是黃金啊。”孫清雅心中可是焦急的不行,那是可金燦燦的金子啊,這樣的東西都不去爭取,那就是在是太愚蠢了。
孫清雅忽然在心中默念了三變,“炎黃的祖宗們千萬不要怪我啊,小女子現在可是也是為了生計啊!”
“娘,看我的!”
孫清雅一臉豪情,站了起來,可是渾然沒有注意到,在她邊上剛好有一個婢女抬著幾壺就被從這裏走過,於是乎,孫清雅將瓷質的酒壺撞飛,劈裏啪啦的響做了一片。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孫清雅這裏。
趙氏臉色微微漲紅,看向了自己的女兒。
“孩子,你沒事吧!”見得孫清雅一身的酒水,趙氏心中頗為擔憂。那個婢女則是被嚇得愣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勁地想著孫清雅道歉,口中說道:‘奴婢該死!女婢該死!”
“清雅。你怎麼這麼莽撞?”孫五湖臉上有些不樂意了。
孫清雅暗暗吐了吐舌頭,朗聲道:“女兒見得諸位兄長都在吟詩。一時心癢,便做了一首古詞,希望父親莫怪。”
原本孫五湖還有些生氣,可是聽聞孫清雅竟然是站起來吟詩的,不由得有些詫異。可是卻沒有開口。
“原來是十一侄女啊,有道是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區區一介小女子,來這裏摻和些什麼?”三爺有些不樂意,他原本是做了一首詞的,想要在這個年夜飯上邊賣弄一下文采,故此在會有之前的那些行徑。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出現了一個小女孩,竟然也要登台吟詩作詞,三爺心中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這種情感,說白了就是三爺骨子裏就是那種重男親女的思想太重,故此孫清雅剛剛這樣說道,就引起了三爺的不樂意。
“侄女稟三叔,自古有言巾幗不讓須眉,小女子寫的,就不是詩詞了?”孫清雅爭鋒相對,前一世她生活的環境就是男女平等的,現在雖然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裏生活了還多年,可是骨子裏卻還是爭強好勝的。
“行了,老三,就讓她吟誦一首又何妨?”孫五湖招手,生生將三爺口中的話壓回了肚子裏,三爺見得自己的大哥發話了,也就不再多少。
可是下邊坐著的人,也就有些不樂意了。
大姨娘首先起哄,“一個姑娘家的,還學什麼吟詩作賦,這件事就是侮辱了清高的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