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衝著左冷山笑了笑,說:“你真的不認識宋青瓷這個人麼?”
左冷山搖了搖頭,笑著說:“你覺得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都該認識呢?”
韓楓看到左冷山根本就是一座巨大的碉堡,無法攻克,於是把目標轉向了王妍,然後說:“可是在宋青瓷的房間裏麵,有一副畫像,這幅畫像的寄送人卻是青馬酒店,王妍,難道你對這件事一點都不知道麼?”
王妍的臉色顯得有些驚慌了,她想要辯解什麼,卻看到左冷山仍然是一擺手,然後正了正,笑著衝著韓楓說:“韓楓,我覺得你繞得彎子有點太大了,有些話還是我替你說了吧,你是不是想要說,宋青瓷死了,而她的房間裏麵發現了一幅畫,這幅畫的郵寄地址是青馬酒店寄出的,所以你就想當然的認為宋青瓷的死和王妍有關,你可能覺得王妍一個女流之輩,做不了這樣的事情,於是就和我聯係在了一起,所以也把我一起請來,然後在這樣一個地方能夠詢問清楚事情的真相,請問你是不是這麼想的呢?”
韓楓頓時一驚,心想:“這個左冷山可真是能人,竟然我把所想的一切全都猜中了,這個人簡直太精明,似乎一切都被他看穿,似乎一切都被他看透。”
韓楓沉默了一會,笑著說:“不錯,我的確是懷疑王妍,宋青瓷的死是凶手利用了女孩的脆弱心裏,利用一幅畫,實施的遠程殺人,這是一個心中的殺手實施的犯罪,王妍,我多少了解一點,她很難做出這種事,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恐怕隻有你——左冷山。”
“我?”左冷山不禁笑了幾聲,然後衝著韓楓說:“韓總裁,要不是知道你是蘇氏集團的總裁,我還以為你是推理作家呢,你的腦洞簡直比作家的腦洞還要厲害,說實話,你分析的這個細節如果要是拍成電影,不知道要有多少觀眾要為你點讚,要為你歡呼了,可是韓總裁,這不是電影,這是生活,是真真切切的生活,生活是不能虛構的,更不能假設,生活隻相信事實,隻相信證據,所以韓總裁,你要是想要指控我們,請你拿出證據來,你這麼說話,說出來的內容又這樣不著邊際,我就有點對你看輕了,你能不能不要讓我看輕你好麼,畢竟你是一個想要化敵為友的人,我可不想看輕我的朋友。”
韓楓瞅著左冷山,心想:“這個人簡直就是密不透風的一堵牆,一座山,這個人竟然如此的冷靜,一點破綻都找不到,真是讓我算是碰到了對手,我似乎也把事情想得有點簡單了,以為幾句話就能讓左冷山產生變化,可是我低估了他的能量,這個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露出馬腳的,就好像諸葛亮唱空城計,雖然他氣定神閑,可是麵對司馬懿的十幾萬大軍,也是額頭冒汗,害怕這不欺售欺的計謀會被司馬懿得逞。”
韓楓長長吸了一口氣,笑著說:“好吧,既然是我說出來的話讓你看輕,我深表歉意,對了,馬上還會來一個朋友,也許她會能夠解開我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還有一個朋友?”
正當大家都感到疑惑的時候,隻見一個穿著苗族服侍的少女走了進來,這就是苗輕雪,原來韓楓擔心自己說出來的話不能觸動左冷山,還是準備了這最後的一招,希望能夠讓苗輕雪認出當年生活在苗寨的左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