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天盯著鄭修斌:“你還是好好養傷吧,鄒徭西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山雨欲來,我叫它有來無回。”
聲音輕重有序沒有絲毫的殺氣,但無形中王者的霸氣又從身上顯露出來,眼中閃爍著夢幻般的色彩,令周圍的人甘願沉迷其中。
東方流瀾如天之籟的仙音傳來:“昊天啊,流瀾實在是不明白,暗合自然之道的你,身上怎麼會有一種令人恐懼,卻又舒適,享受,沉醉於春風般的氣勢呢?”
“有嗎?”徐昊天奇異的問道,幾個人呆呆的看著他點頭。
徐昊天陷入沉思中,心像是飛越了無限宇宙,穿梭於梵天繁星之間,心神飛馳,心中感受到宇宙的玄奧,所有人見到他的樣子都看著不語,就靜靜的等著,席慕天進來發覺屋中的氣氛也不僅靜下心來,看著沉思的徐昊天。
蒼茫無極,流光相繞轉的星體在徐昊天周圍運行,流星無痕的劃過,不帶一點聲息,徐昊天瞬間身上又金光泛溢,莊嚴、廣闊無際,又似有一絲不解的臉龐,透著一絲淡淡的笑。
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切,宋冰鋒和鄭修斌心中像是什麼東西閃向腦中,兩人對視一眼,震驚道:“佛祖釋迦”兩人同時想到空林寺中那尊無欲無求無色無相,看破塵世一切,拈花渡眾生的釋迦像。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徐昊天周身所散發出的精、氣、神遠遠比釋迦更深邃,悠遠,是那樣的不著邊際,但是偏偏又給人十分的清澈,透明的一種感覺。
所有人崇慕的目光轉向一臉震撼的宋、鄭兩人。“噗”徐昊天一口鮮血吐出,金光頓失。
“昊天”東方流瀾急切的扶住徐昊天,徐昊天卻是一臉的微笑,嘴角依然掛著血絲:“我沒事,流瀾不用擔心。陰陽互轉,無根無極,無生無滅,生生不息,想不到太極所表現的就是這個。”
“王霸之氣也是自然的一種體現,有何不可?王道無極,霸氣叢生,王者之氣和霸者之氣正如太極陰陽一樣,融於一圖之中不是更能說明太極自然之道嗎?”
青天豔陽,不帶一絲風,萬裏晴空,不飄一絲雲朵,天藍的廣博,給人一種寬闊,舒暢的感覺,天空之中追逐相嬉的鳥兒有一對,成倍而增,像是天地見證著什麼。
長安城,從晨露凝珠時便有大隊人馬出城,夾著城門兩道,一直出城十裏,長安原本繁華熱鬧的大街比平時更為熱鬧,長安酒肆中宋冰鋒心雨劍橫放在桌案上,手中拿著酒杯自斟自飲著,兩隻眼睛確盯著街上嘈雜的人群,全身精神力鋪設出去向越發擁擠的人群,感受著各人的情緒及空氣的波動。
劉徹龍攆出宮,在大隊羽林軍的保護下緩緩的向城外走去,長安城的百姓終於看見了年輕的天子,英武之氣,王霸之勢,睥睨天下的眼神,令人心曠神怡的,如沐浴春風般的笑容,都跪成一片,山呼萬歲。
徐昊天混在人群裏,隨著劉徹向城外走去,看著城外,目不轉睛堅守兩側的士兵,心中一陣欣慰,畢竟是從期門軍中調出來的一批人。
劉徹出城十裏,看著有遠及近的人馬,與東甌之主鄒徭並行的正是衛青,見到大漢天子出城十裏親自相迎,鄒徭急忙下馬。
劉徹直入雲霄的笑聲令鄒徭疲憊之態盡去,衛青小小年紀,盡顯大將之風,已經令自己折服,劉徹少年天子,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更是驚人,看著道路兩旁的士兵,雙眼神采奕奕,卻目不斜視,如柱石般一動不動,心下尤為讚歎,漢朝藏龍臥虎,人才濟濟:“鄒徭怎敢勞動陛下親自相迎?”
劉徹一手扶住下拜的鄒徭:“大王不遠千裏前來,劉徹區區十裏,又如何能比。”
衛青上前道:“陛下,鄒徭大王不堪閩越之擾,欲遷民至大江以北,以至淮水之地。”
劉徹點頭道:“一下子遷那麼多怕是不容易,大王可以分成幾批,先在江北之地察看一番,百姓居住之地建的差不多了才好大規模遷移,隻要朕幫得上忙的,大王隻管開口。”
“多謝陛下”鄒徭激動得差點跪下,喜極而泣,沒想到大漢皇帝這麼好說話。
劉徹與鄒徭相攜著進城,百姓爭相目睹東甌之主的風采。
徐昊天見鄒徭為民著想到也可以造福一方,隻是可惜缺少一點霸氣,但見鄒徭腳下步履輕盈點地,眼神迷霧中閃爍著光彩,心道:深藏不漏,盡然是個高手。但是微轉的目光發現鄒徭身後的人的武功似乎更高。
突然眼角餘光見一黑點浮動,心中頓生警覺,手握無名簫,輕身越出人群,天罡碎影化身剛悟的太極,陰陽轉化一連八步,無為真氣在體內風雲湧動般的流轉,一手伸出推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