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芩和楊戩目瞪口呆，兩位大爺卻是興奮的手舞足蹈，頭上都冒出了一串串無字的透明泡泡，然後一片紅光推來，又是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楊戩和他卻是出了火爐，正站在火爐旁邊，高台上三道身影俱是念道：“善。”
中間紫色衣物道者拿手一指，秦芩和楊戩又回到了之前第一次來天宮見昊天玉帝的地方，昊天玉帝正一人閉目坐在高台之上，之前那個貌似王母娘娘的女子卻是不見了。
地上擺了一個圓形玉桌，桌上並無東西，三個玉凳擺在桌邊，高台上昊天玉帝睜開眼睛，嗬嗬笑著走下玉階，向秦芩說道：“你如今是了解了多少？不妨說一說，你了解的多，天道知了，我能說的才多。”
“來，坐，邪物侵染，我這如今是一窮二白，卻是沒什麼能招待你，想來你也不在意這些，稍後補上就是。”
秦芩裝了個B，淡然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陛下著相了。”還沒裝完忍不住訴苦叫道：“以後可要多給我一些，上次就差點死了。”
玉帝哈哈大笑，楊戩也是忍俊不禁，三人坐了下來。
昊天和楊戩都含笑看著秦芩，秦芩想了想，試著問道：“楊道友可是在春秋戰國時現身，在現世明朝成道？”
“善。”
“楊道友可是司掌水神，護國神，戰神，醫神，戲神，蹴鞠神，獵神，雷神，氣象之神，酒神，農耕神這些能力？”
楊戩笑道：“正是正是。”
秦芩思索了片刻，又試探道：“有句話是說紙上得來終覺淺，楊道友可是李冰之子？”
“算是吧，不過也是便宜而已。”楊戩回了一個我明白的眼神。
“那我明白了，先有天地後有神，天地之中的生靈知道了神，而後信仰了神，祭祀了神，所謂賦予正是根據生靈的信仰和香火祭祀相傳的各種能力，你們才有了這些能力，也就是你們司掌的神通，對嗎?”秦芩又問。
昊天玉帝與楊戩拍手笑道：“對極，對極。”
秦芩站起來，背著手走了兩圈，邊走邊說：“那就是說你們的神通和能力來自於生靈的傳說和信仰，在生靈心中你們的傳說開始傳播的時候你們就開始出現，在生靈的心中你們擁有什麼樣的能力，你們才能什麼樣的能力，你們的神通是跟著生靈心中的信仰以及所思所想走的，對嗎？”
昊天玉帝點頭笑道：“差不多，不愧是天命之人，這麼快就能想到這些，這些是神明的來處，卻不是仙的來處，仙的來處不需信仰隻需認知流傳。”
“那你們的神通和能力也是會隨著生靈的信仰和香火減少而減少的吧，而且，如果生靈心中對你們的所思所想發生了改變，那你們也是會改變的吧。生靈在現世，而現世之中目前大地上香火信仰並沒有多少，你們現在很虛弱麼？”
昊天玉帝正色道：“事實上並沒有虛弱很多，我們確實會隨著生靈心中所思所想的改變而改變，現世之中累積的信仰和香火已經互相凝合，隨著現世中一些生靈的奇思妙想近些年被不斷提起和書寫，我們身處的時空出現了在無數生靈心中產生的洪荒時代和道祖合身至上天道的清晰天道真意，我們被賦予了在天道之下的某些意義上的道果，所以對於現世香火的情況反饋來言我們隻是虛弱了一些而不是很多，因為香火祭祀是我們組成和存在的部分之一，它並不是全部。”
“生靈所思所想的認知也是，在生靈心中我們的司掌神能就是上次前來的那位邪神所說的權能的概念之一，我們被賦予了神通，邪神們被賦予了威能，都是一個意思。”
“生靈心裏相對我們的認知所變化的這個過程階段就是他提到的塑位，我們這些神靈的神通被改變塑造，改變我們的是無數生靈心中的認知產生的改變能力，來自於生靈互相傳遞的更多的一些東西，來自於我們成道的基本，這個改變的意義就是那邪神說的權能被修改。”
秦芩思索著，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停互相撚動，沉默了一會，看著昊天的眼睛，又正色道：“那也就是說，如果現在在現世之中有人寫了一本關於你的書出版發行並上傳在了網絡之中，裏麵修改了之前所有神話裏的所有東西，書裏的內容讓所有人都產生了共鳴並且相信那是真的，那就真的會變成真的？”
昊天也正色回答道：“我應該說正是如此，天道的限製也來自於生靈的認知，天規地縛被改變，我等自然也會改變。”
楊戩點了點頭，補充道：“如今大道真意不顯，也正是處於改變之中。”
秦芩又問：“你們能影響現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