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可,萬萬不可呀!這可折煞奴婢了!”鶯歌急的都哭了出來。
軟的不行,看來隻有來硬的了,東娘心想。
“鶯歌,現在我們在這個小島上,生死未卜,所以現在必須以姐妹相稱,如果還是主子和奴婢的身份,如果有一天,被心懷叵測的人發現以後,我們都會有生命危險,你聽明白了嗎?”東娘霎時間就露出了以往的威嚴,說話的語氣不帶有一絲溫度,眼神裏也透露著昔日的那種震懾力。
鶯歌把身子伏到地麵,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說:“是,奴婢,妹妹知道了。”
“起來吧。”
鶯歌恭敬的站起身來,默默的走到了東娘旁邊。
鶯歌心想,是自己考慮不周,差一點害了娘娘,如果真的以後還總是娘娘娘娘的叫她,被別人聽到的話,說不定真會給他們帶來麻煩,想到這裏,一股歉意就湧上了她的心頭。
東娘見鶯歌站起來了,這才笑了,說道:“好好的和你講也不聽,非讓我來硬的。”
這時候,鶯歌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可為時已晚。
小德子在一旁看著,也偷偷的樂了。
東娘又看了小德子一眼,說:“不許笑,以後你也得叫姐姐,聽到了沒有?”
小德子那股機靈勁兒,立刻就點了點頭,說:“是,姐姐。”
也就是在昨天晚上,他們三個人正式決定要以這種關係,生活在這個漁村裏。
午飯吃的是相當熱鬧,大人孩子婦女老人,全都到這裏來了。
鶯歌告訴東娘不要含蓄,直接甩開膀子吃就行。
上上飯菜來的時候,鶯歌張手就撕下來一塊肉,放到了東娘麵前。
東娘不知道,這麼柔弱的一個女子,什麼時候開始就變成了綠林好漢。
這時候,她看到鶯歌正真誠的望著她笑,她發現鶯歌在這裏,過得是很快樂的。
“東娘,東娘。”
一個聲音傳進了東娘的耳朵,東娘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自己認識的人,而那聲音絕對不是鶯歌發出的,因為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看到東娘愣在那裏,鶯歌問:“姐姐,你怎麼啦?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
東娘搖了搖頭,問道:“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叫我?一個男人?”
“沒有啊,許是你聽錯了吧?這麼多人都在這裏說話,說不定叫的不是你呢。”鶯歌也向四周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有人向她們這裏看過來,所以這樣安慰東娘。
東娘揉了揉眉心,說道:“也許是我聽錯了吧。”
“來,吃這個雞腿。”鶯歌又把一個雞腿放到了東娘的麵前。
東娘不好意思的笑了,因為她麵前的食物已經堆成了小山。
“不許再給我夾菜了,現在的食物,我都吃不完了,一會浪費了,會被別人笑話的,對海神娘娘也不尊重。”東娘對著鶯歌說。
鶯歌點了點頭,這才從自己麵前的盤子裏夾了一些菜,吃了起來。
吃完飯以後,人們都陸陸續續的回去了,東娘不解的望著那些離開的人,問道:“他們這麼著急回去幹什麼?不在這裏幫忙收拾碗筷嗎?”
鶯歌告訴東娘,這裏的碗筷是有專人負責收拾的,那些回家的人要去做花燈,因為今天晚上還要放海燈。
東娘隻見過每年的七月十五要放河燈,沒想到這裏還要放海燈。
整整一個下午,東娘和鶯歌都在家裏做燈。
到了晚上,她們到達海邊的時候,已經有好多人在那裏了。
隻見海邊擺放著一個巨型的香案,上麵放著各色祭品。
人們在焚燒香紙的時候,東娘還看到,兩旁有道士和僧人在做法。
與此同時,人們把一些蒸好的小饅頭拋向了海裏,鶯歌告訴東娘這叫做拋施舍。
拋完施舍,人們就開始放焰火,在放焰火的時候,婦女和孩子們就把自製的海燈放向了海裏,默默的開始許願。
望著那遠去的海燈,東娘想到了陳奕歡他們。
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過的好不好?
“東娘,東娘!”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興奮中夾雜著喜悅。
東娘轉身望去,頓時,淚眼朦朧。
那個人不是他,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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