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蘇白跟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都是懶洋洋的。
也不練琴,也不畫畫,吃飽了在花園裏溜達溜達消消食,然後就獨自走回幾百平的房間獨自舔舐受傷的心靈。
他不說話,李渝等人也不敢主動上前搭話。
一個是不知道說什麼,再一個則是因為他們有種預感,如果這時候他們再去招惹蘇白,這個團隊裏可能就再也容不下自己了,一不小心就有失業的風險啊!
甚至李渝感覺自己已經隨時處在失業的邊緣了。
實際上她感覺自己雖然做得不太對,但從結果來看也沒什麼損失嘛。
雖然自己暗中竄通阿克塞爾把醉酒的蘇白丟到菲利西亞的演唱會上,還黑幕他上台出醜。
可結果他不是憑借優異的表現,驚豔了整個歐羅巴音樂圈嘛,甚至如果不是他態度過於堅決,現在連終身大事都已經解決了。
那個叫菲利西亞的姑娘,美的連李渝這樣的女孩子都覺得驚豔!三天兩頭就往阿克塞爾的莊園跑,就她看蘇白那個崇拜的眼神,明眼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結果他上來就問人家是不是來拜師的,如果是就去whitehouse泡咖啡。
好家夥,拜師學音樂跟泡咖啡有什麼關係嗎?
當時李渝不理解還跑去問簡清檸,得到的答案更奇怪。
隻記得簡清檸最佳抽搐了一下苦笑道:“可能是因為他想湊一桌鬥地主吧。”
那一邊正在書店感悟人生的蘇菲和伊莉婭同時打了個噴嚏。
彼此對視一眼。
嗯,今天的香水味道不行,明天不能再用了。
李渝覺得分明是蘇白自己有問題,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