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秦書文也凜然開口:“老族長,書經,你們別在意,我家這小孫子呀,沒別的長處,就是一張嘴成天胡吹亂侃的,專愛說反話,這事,也是書經自己學問到了,才能一下從他的胡侃中產生頓悟。”
秦樂刀和秦書文開口,眾人卻不好多說。
“那好。”老族長沉聲一點頭,“秦朝的功勞就暫時記著,等將來若能再這功法上麵再次立功,則一並獎賞。”
“老族長,您這是……”
秦書文,秦樂刀還要再說。
“書文,這功勞該算給小孩。”“樂刀,就算朝兒胡說八道,可也要有人願意胡說八道還能讓書經叔產生頓悟呀,朝兒這孩子就是我秦家寨的福星,有福也是功勞呀。”一個個勸說,頓時秦樂刀、秦書文也隻好住嘴。
燒著紙錢的秦朝無語,心裏也知道,小孩就是小孩。
“諸位,這次改進雖然隻是小動作。”秦老族長威嚴開口,麵色肅穆,“可功法的改進,即便是一丁點改動,也是大事,是百年難逢的好事,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日子就不錯,不如就在這,直接將這好事也稟報給祖先,讓他們在地下也稍微樂嗬樂嗬!”
“這是自然!”
“理該如此!”
很快一個個族人便跪於牌位前,而後秦老族長親**燒禱詞,以及這份眾人觀看的新功法,沒多久,一個個族人起身。
“秦朝!”
秦老族長喝叫。
秦朝看向老族長。
“此次族會就要結束,秦朝你也看了整個事情。”秦老族長沉聲,“老夫之前跟你說的,你應該知道沒有絲毫欺騙,如今你父親,你大爺爺,還有我秦家一族諸位長老、香主、舵主都在此,老夫再問你一句,你可願為我秦家武道獻上一份力?”秦書經也沉聲:“當著祖宗牌位,你可得想清楚再說。”
秦書文、秦樂刀、秦樂鷹等一個個都看著秦朝,他們是族中核心層,自然也都參與,知道族長讓秦朝專於文道的事。
“這不廢話麼!”秦朝一白眼,懶洋洋的,“小朝哥也是秦家人,各位長輩,還有地下的一代二代三代一窩祖宗,小朝哥在此發誓,今後一定發揚釘子精神,抽出時間來發奮攻讀詩書,小朝哥不僅要自己為秦家武道盡力,也要發揚領袖模範帶頭的榜樣作用,帶領小龍、小虎等人走上武道之路,小朝哥的宣言,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不偏文,不偏武,不偏科,信朝哥,得永生……”
“釘子精神?”秦老族長臉色都有些難看。看著秦朝離開祠堂,秦書經怔了一下:“族長,這小子說的釘子精神,不會是……”“還能是什麼,別人的‘釘子精神’可信,可他說的,不用猜了,那是在玩耍習武,玩累了後才抽出時間讀讀文。”老族長走出祠堂。
祠堂外。
“爹,大爺爺,我先去私塾!”秦朝說了句便跑向斷門山。
秦家寨非常大,斷門山建立私塾,每一個年齡段的孩子都能組成像前世那樣的大班,因此斷門山在秦朝眼裏,和前世一些幾百人的鄉村小學沒兩樣。
正值下課。
私塾外蒼翠的竹林便成了孩子們最佳的玩樂場。
五歲、六歲、七歲……各個年齡段的孩子,男生女生分開,各個班都是自成一塊的玩,抓蚯蚓,掏鳥窩,蹦跳,過家家……這些孩子玩的遊戲大體都差不多,唯獨秦朝那個班很特別。
別的班上孩子不是不想玩他們那種文學遊戲。
而是玩不了。
“大夥都說說這事該怎麼辦?”此刻秦龍、秦虎整個班窩在一起,雖然臉上依然是八歲孩子的稚嫩,可是眼神,動作中和以往比都多了一絲什麼,苦難最磨礪人,一場狩狼節,生死之間的殘酷讓這些孩子提前知道了生存的殘酷。
“我們這一班四十六人,誰都不是孬種,誰也不準做孬種!”秦龍麵色沉凝,“這一次大夥都仔細想想,如果小朝哥在……嗯?”秦龍瞥向遠方。“快看,小朝回來了!”秦虎叫起來。
“小朝!”
“你總算出關了,大夥可都在等你!”幾十個男孩一窩蜂衝向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