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內的聲響愈來愈大,洞外的人沉默了。
精致的臉上麵無表情,根本是個空無靈魂的人偶
一步之遙,悲喜各異。
**過後,南宮悠將她禁錮在懷中,手指描繪著小巧的唇形,依依不舍的吻著她的嘴角。身體的激情未消,如果不是知道有人站在洞口多時,他不介意再多要幾次。聽人說和親自做完全是兩碼事,南宮悠沒想到嚐試過後會如此震撼,直到現在,渾身上下仍在叫囂。
彌漫著霧氣的水眸逐漸清明,夏初平穩著自己的心緒,忽然感識到洞外不遠處雜亂的呼吸聲,身子一僵,愁眉苦臉起來:“完了,被孔雀男聽去不知又會被扣上什麼帽子,悠,你早就知道?!”
南宮悠一臉的滿足,低頭耳語:“在下知道什麼?”說著又啃了她的頸子。
夏初一個激靈推開南宮悠,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不忘剜他兩眼,可看著那張無畏的笑顏,羞惱又轉成鬱悶,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給包起來,壓低了聲音:“孔雀男妖問起來,我可怎麼說?”
“公主可以不說。”他倒是答得幹脆。
“不說?那更有問題!要是咱們回去之後他跟姬雲桑叨叨幾句,說我獸性大發,你身子都這樣了,還要拉著在山洞裏野合。”她捂住半邊臉:“蒼天啊,好容易有了點民眾基礎,難道又要被說成女魔頭了麼”
沒等南宮悠接話,洞裏就響起哢嚓哢嚓的腳步聲。
姬雲桑抱著一大捆樹枝幹草,待走近後‘啪’的撂在了地上,蹲下身挑了幾枝大點的,用力掰斷添進火堆,然後回到對麵的草鋪,背對著他們躺下去,前前後後沒有抬過一眼。
這情況倒是意料之外。
本以為他會大吼大叫的罵起來,誰知卻把他們當成空氣。
夏初想想,吃了自家男人還要跟外人報告?又不是故意當著他的麵做的,不小心被聽到而已。於是心安理得的鑽回到南宮悠懷中,閉眼,趕走亂七八糟的想法,不多會兒便睡了去。
東方天際出現紅暈,將林中薄薄的霧氣衝開,樹葉被雨水衝刷了一夜,展出鮮亮的色澤。
昨夜尹西展在河邊查看許久,雖說幾人的馬早跑了個無影無蹤,但還是讓他找到了那包濕了的藥粉,這種散功的藥是烏凡特有,事情也就有點眉目。於是派人把在別處尋人的九煙和百裏墨喊來,商量後,將目標多頂河對岸的林中。
調來船隻和人手,快天亮時終於找到山洞。
尹西展率先衝進去,也不顧夏初還熟睡,一把抱在懷中:“皇姐,終於找著你了!”
“唔唔?”她皺著眉疲憊的睜開眼,感覺胸口被勒的生疼:“喘不過氣了~~”
西展趕緊放鬆手,見她臉上桑白的緊,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心疼的摸摸這,摸摸那:“皇姐,你跟我說,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我饒不了他!”
“西展?!”夏初這才發現,抱著自己的是不是南宮悠,又看看後麵的九煙和百裏墨:“你們怎麼找到這的?”
九煙冰寒的臉上終於有了暖色,彎腰把地上的衣袍拿起,給了南宮悠:“世子,昨日到底發生何事?”
南宮悠謝過,起身穿衣,搖頭道:“一言難盡,先回府,我怕公主昨夜受了寒。”
她心道:受寒也是你折騰的!
等西展將她抱起,這才想到,說了半天話,怎麼不見孔雀男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