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如意的讚美,太後沒有說話,隻是唇角的笑意更濃。
走了許久,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太後和如意在一座荒廢已久的院子前麵停了下來。這座院子,正是今天下午魯紫涵她們看到的那院子。
門上已經生了一層厚厚的鐵鏽,使得這暗紅色的鐵門,看上去更是破舊不堪。如意微微皺眉,伸出手輕輕一推,吱嘎一聲,大門便應聲而開。
看到太後和如意走進了院子,一隻黑貓從牆上跳了下來,在黑暗中散發著幽綠光芒的眼睛,染上一層濃濃的恨意,它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也沒有跑過去撕咬太後和如意,隻是蹲在原地,恨恨地盯著太後和如意的背影。
太後走進院子之後,熟練地進入了這座院子下麵的密室。看著躺在木床上一身紅衣的絕美女子,太後唇角扯出一抹惡毒的笑意,與她平時和藹可親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
那一身紅衣的女子,躺在木床上一動不動,因為身上不斷傳來的痛楚,她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雖然痛極,她卻一聲都沒有喊出來。她的模樣,看上去有些狼狽,但卻無法掩蓋住她眉目間傾國傾城的風情萬種。
聽到身後的聲響,紅衣女子知道是太後和如意來了。想到接下來將要麵臨的折磨,紅衣女子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有的,隻是淡淡的譏諷。
痛麼?她不怕。因為,這痛,早就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不管再痛再非人的折磨,她都已看得雲淡風輕。
如意一看到紅衣女子,便自袖口掏出一根銀針,狠狠地紮在了紅衣女子的眉心。紅衣女子頓時痛得仿佛要窒息,她死命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卑微的聲音。
看到紅衣女子痛苦的模樣,太後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隻是,看到她雖然痛到極致,卻依然一聲不吭,太後心中不禁覺得有些挫敗感,一揮手,示意如意把銀針從她的眉心拔出來。
她喜歡看紅衣女子痛苦的模樣,更希望她能夠匍匐在她的腳下向她求饒,可是,這些年,不管她怎麼折磨她,她都沒有出過聲,更別說求饒了。
紅衣女子身上的各大穴位,都紮滿了銀針,她那嬌嫩的皮膚上,不斷有鮮血溢出,若不是一身大紅,定然看上去觸目驚心。隻是,雖然這樣,她唇角依然掛著一個淡然而又瑩玉的笑,讓太後看了,心中不禁覺得很是不爽。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太後一點勝利者的感覺都沒有。
看到紅衣女子這個模樣,太後知道,身體上的痛,她早已不再乎。隻有心裏的痛,才能夠徹底讓她崩潰!
想到這裏,太後一步步走到紅衣女子麵前,一臉得意地看著她說道,“東郭曉曼,本宮今天來,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被稱作東郭曉曼的女子,別過臉去,不屑看到太後那張讓她覺得惡心的嘴臉。
看到東郭曉曼不說話,太後也不生氣,而是笑著對她說道,“東郭曉曼,我知道你恨本宮,恨不得將本宮千刀萬剮,可是,這輩子,你都沒有機會了,因為,你這輩子,都注定被本宮囚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東郭曉曼垂下雙眸,眸光平靜,風輕雲淡,而她那一低眉的絕豔風華,襯得原本還算得上美豔的太後瞬間黯淡無光。
看著東郭曉曼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絕代風華,太後恨得牙癢癢的,但想到接下來她所說的話,將會怎樣深沉地打擊東郭曉曼,心中不禁又舒坦起來。
“上官羽然,你有什麼話趕快說,不要這麼多廢話!”東郭曉曼忽然看著太後說道,“不就是想要打擊我嗎,我已經習慣了,說吧。”說完,東郭曉曼直接閉上了眼睛,徹底忽視太後憤怒的眼神。
聽到東郭曉曼這麼說,太後不怒反笑,“東郭曉曼,軒兒和皇上,愛上了同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是皇上安插在軒兒身邊的奸細。”
東郭曉曼依舊靜靜地躺在床上,一言不發,隻是,她身子的忍不住的顫抖,出賣了她內心的擔憂。
“對了,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麼?”太後忽然坐在了木床上,優哉遊哉地看著東郭曉曼蒼白的小臉說道。
“她是誰?”東郭曉曼倏地睜開了眼,眸中充滿了憤怒,但轉瞬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就是你青梅竹馬的安哥哥的女兒魯紫涵啊!”說完,太後忍不住開心地大笑起來。
“上官嫣然,你真是一個瘋子!”東郭曉曼鄙夷地唾了太後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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