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覺得心冷冰冰的,手也漸漸涼了下去。“咱們周末出去,都是沒有朋友的人,你為什麼也跟著呢?”“你們不是老拿我當‘領導’看待嗎,我不能光跟大家‘共苦’,也得‘同樂’啊!蘭蘭鼻子酸酸的:“誰也不知道你和原來公司那女孩的事麼?”張軍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私人的事,也不一定非要讓別人知道吧?”蘭蘭幽幽地說:“你最好還是讓部門裏的女孩知道為好,萬一要是有人心裏喜歡上你了怎麼辦?”張軍一副傻乎乎的模樣“不會吧?就是有,也得先探探虛實啊!”蘭蘭笑了,笑得別提多傷心,她知道自己犯了戰略上的錯誤。
而這一切失落茫然的表情,張軍全看在眼裏,明在心裏,終於知道了蘭蘭對他懷有真情。
《紅樓夢》中,賈寶玉與林黛玉一見鍾情,彼此情投意合。但他們卻在長期的交往中,關注、猜疑、想象對方的言談舉止所包含的意味。後來還是賈寶玉用西廂妙詞來傳情達意,驚動芳心。看似戲語,實是一種拐彎抹角的求愛:
黛玉把花具放下,接過《西廂記》來瞧,從頭看去,越看越愛,一頓飯時,已看了好幾出了。但覺詞名警人,餘香滿口。一看,隻管出神,心內還默默記誦。寶玉笑道:“妹妹,你說好不好?”黛玉笑著點頭兒。寶玉笑道:“我就是那個‘多愁多病’的身,你就是那個‘傾國傾城的貌’。”黛玉聽了不覺帶腮連耳的通紅了。登時豎起兩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一雙似睜非睜的眼,桃腮帶怒,薄而含嗔,指著寶玉道:“你這該死的,胡說了!……”
如果對方的文化素質與領悟能力比較強,可以不顯山露水,把你的情感若隱若現地包含在彼此的談話之中,倍覺愛情的神秘與甜蜜,很有情趣。
有位小夥子在單位的運動會上中了頭獎,得了一套微波爐。小夥子高興地告訴心上人這個消息,並提議說:“我們搞個家宴,怎樣?”“對,應該祝賀你才對呀!”姑娘興奮地說。“可我不會做菜,咋辦?”小夥子顯得困惑起來。“我可以試試呀。”姑娘毛遂自薦。“那太好了!如果我能經常吃到你做的菜,那該多好啊!”“隻要你不嫌棄我做得不好,我答應你就是了。”這位姑娘終於憋出了一句暗示性妙語。這樣,一樁戀情在舉手之間便搞定了。
如果一開始就表達你的愛意,而且還很直白,那就不會取得良好的效果。
一男孩與他女友才會麵兩次,就心血來潮寫了一封20餘頁的情書。開頭便是“我最最親愛的……”整封信以“我的心肝、我的寶貝……”貫穿,讓姑娘讀後臉紅肉麻。姑娘透過這洋溢著過分熱情的信的字裏行間,感到小夥子不夠莊重,太輕浮,於是給戀愛畫上了“休止符”。
一語道破:
在摸清對方是否對自己有意時,最好先賣賣關子,探清虛實在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