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恢弘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胡妙妙那纖瘦的身影走了出來,“你們進去吧,我師傅同意見你們”,轉身走向大門,陳天和徐欣跟在胡妙妙的身後走入那恢弘的大殿,幽暗的大廳,昏暗的燭光仿佛麵臨逝去的生命般搖搖欲墜,一道亮麗的背影映入眼簾,藍色的紗裙好似汪洋大海般讓陳天感到安心。
“師傅,他們帶來了”,胡妙妙向著那道背影恭敬的道。“好了,你出去吧”,那道藍色的身影道。“是”胡妙妙轉身走出。陳天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這個就是賢哲道人,這麼年輕。”陳天不無感慨道。“最多也就二十五吧”陳天揣測賢哲道人的年齡。陳天忘了修道之人是可以延長壽命的,陳天有些期盼的看著那道藍色背影。
許久,那道背影轉身,美,美得讓人窒息,大殿裏的空氣仿佛都不在流動,陳天的心髒“蹦蹦”的跳動,陳天愣愣的看著這精製的麵孔,略帶憂慮的雙眼給整張麵孔帶來無以複加的誘惑力,在這等誘惑力下是那冰冷的表情,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
陳天知道:“這是一個可怕的人,一個可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可怕之人;想來能是天山派的掌門,實力肯定不弱。”“你說是長輩讓你來的”那粉色的朱唇輕起;“是的”陳天伸手遞上那好似發臭的書信,“這是一個自稱‘無上道人’的老道讓我來無盡天找天山派的賢哲道人的,這是他給您的書信。”
賢哲道人那如蓮藕般的玉手顫抖著接過那略帶臭味的書信,放在自己的鼻尖,熟悉的問道自那書信上傳來,賢哲道人那如星辰的眼瞳,淚水終於劃出,賢哲道人那心髒狠狠地抽搐,“真的是你,為什麼,為什麼?”賢哲道人看著自己那手中的書信。陳天和徐欣愣愣的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不知該如何是好。
許久,賢哲道人自那悲傷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剛才見笑了,隻是許久未曾見到故人的書信,一時忍不住,讓你等小輩見笑了”賢哲道人那久違的笑容在今天是那樣的燦爛,仿佛烏雲的天氣,太陽出來般。
“妙妙,進來”賢哲道人賢哲大殿的門口的方向道,“吱呀”一聲,那胡妙妙自門外走來,“帶他們去客房,好生招待”,“是,師傅”,胡妙妙有些疑惑師傅的表情,旋即帶著陳天和徐欣走出大殿,“師傅到底是怎麼了?從來沒有這樣招待過外人,胡妙妙不再想著問題。陳天和徐欣跟著胡妙妙一路走來向著天山派的西麵走去,“大師姐好”不斷的問候聲向著胡妙妙問候道。
片刻,胡妙妙帶著徐欣和陳天來到一處大都是住房的區域,帶著陳天走向一處含有獨自庭院的房子,推開厚重的木門,映入眼簾的是那竹子編織的禽圈,雞鴨一片,花圃裏的各種鮮花爭奇鬥豔。兩層的小閣樓是那樣的別致,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好了,這裏就是你們暫時的住處,食物房裏都有”胡妙妙轉身向著門外走去。賢哲道人,自那恢弘的大殿中走出,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賢哲道人貴為天山派的掌門,住處必是最好,但賢哲道人不是那般講究之人,亦是在那後山獨自的普通庭院,賢哲道人快速的走向自己的住處。
開門,關門。賢哲道人快速的進入自己的房間,拿出那略帶臭味的書信,好似自己的寶貝般緩緩的打開,生怕自己損壞一般。空無一字的書信,在賢哲道人看到,臉龐上的笑容驟然散開:“還是這樣的童心未眠”賢哲道人走入自己的廂房,去處一壇酒,外邊還貼著大大的“紅”字,這是二十年的上好的女兒紅,自老道走後,賢哲道人開始收藏女兒紅,賢哲道人知道‘他’最愛喝上好的女兒紅,自己一直給他留著,打開泥封的蓋子,沁人的酒香彌漫整個房間,取出銅質的臉盆,倒入。隨後封上那壇酒,放入那臉盆中那發臭的書信,緩緩的平鋪在那酒裏,字體在那黑色的布條上顯示出來,還是那樣的龍飛鳳舞桀驁不馴的性格,連字體也表現出來,這就是自己一生所愛之人,為了追求‘法’的巔峰,毅然離開自己的妻子,在整個無盡天遊曆,遙遙無期的等待亦使妻子在一怒之下加入這天山派,對自己丈夫的恨漸漸地轉化為修煉的動力,無盡的修煉給自己消去了大量的時間,自己的容顏亦使保持住,自己的恨漸漸地消失殆盡,剩下的僅僅是對自己丈夫的思念,但三十年的等待終於現在來鄰。
自己的丈夫最後加入那陣道門,不知修煉到什麼程度,漸漸地自己又是擔心起來,字體徹底的呈現出來,賢哲道人自那酒中取出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