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家(2 / 2)

自己一夥十二人留有後人隻不過二人,可能早先殺氣太重,導致自己一夥生氣太過狹小,沒能留下更多後人,看著自己的一個個戰友離自己而去,心生悲涼,亦決定流傳下去。兩個孩童一男一女,年齡相仿。

當晨輝照耀在這片大地,天空開始變的暖洋時候,一個普通的家庭,卻是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聲聲竭斯底裏的吼叫“爹”響徹雲霄,慢慢地飄蕩在這個不算太大的小山坳裏,孤零零的幾間房子矗立在山腳下。

回聲還在山坳回蕩,一個半大的孩童正趴在父親的床前大聲的哭泣,床上躺著一個麵目慈祥有楞有角的中年人,嘴角還帶有微末的弧度,好似睡覺中在夢裏遇見高興的事情一樣,臉上逐漸逝去的血色和溫度表示他已經緩緩的離他的家人而去,沒人可以理解這時孩童心中所想。

孩童旁邊是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妙齡少女,純真的臉龐上慢慢地爬上一絲憂鬱,柳眉緊蹙,看著麵前的一切,時不時拉一下跪在床前的少年,少年總是搖下身子巧妙的躲開少女的拉扯。

少女沒有因為這樣而遷怒與少年。妙齡少女乃是少年父親老友臨終所托,代為照顧,雖和少年相處時間不長,但少女亦是了解少年的性格,倔強、執著、大男子主義,這便是麵前少女對少年的評價。

雖說少年性格剛毅,但現在任誰麵對這樣的事都會失去往日的沉穩,少年年齡雖小但也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往日在少年在麵對少女時都是以大哥自居,但現在的他才徹底的表露出來,他還是個孩童,一個天真的孩童。

隨著哭聲逐漸的消逝,理智一絲絲的在孩童臉上表現出來,現在沒有人可以依靠,隻能靠自己。再說現在還有一個拖油瓶要照顧,拖油瓶是少年給女孩兒起的外號,在數次反抗無效後,少女也就慢慢地接納了這個稱號。

雖說是拖油瓶,但每次少年都是處處維護少女,少女也總是小天哥小天哥的喊著,少年是陳天,而妙齡少女則是徐欣。陳天終於冷靜了下來,對於自己父親的去世,自己隻能好生安葬,而父親臨終而言則是存在很多未知,父親終言:“諸葛孔明一生仁慈天下,陣法及觀星術無人能及,司馬懿亦是垂涎,但得天下亦是無在乎,然諸葛孔明亦是留有法術可尋,雖未知是否屬實,吾認為卻有其事,望天兒能尋得習之一二。”

雖說諸葛孔明曾習得奇書,但自己亦是一無所知,但為能了卻父親心願,自己亦是堅持到底,隻要自己有口氣在那就終究會被自己尋到。

陳天好生安葬父親,現雖己不能觀星測數,但早年在父親熏陶下亦是懂得背靠大山,麵朝河流,乃是上上之陰穴。自己未能給父親尋得處好穴,也隻能這樣,在自己家的後山把父親安葬,這裏是父親生活了十數年的地方,雖說自己未能見過母親,但知道父親對母親感情之深,母親為給陳家留後,亦是難產致死。

母親葬在後山,陳天亦是與徐欣把父親葬與母親之處,在把父親與母親合葬,陳天與徐欣亦是收拾細軟,陳天到父親與母親的墳頭,一聲不吭,此時無聲勝有聲,就連徐欣小妮子眼中都是默默的哀傷,她不是沒有嚐試過這種痛苦,父親當年離她而去時自己亦是悲痛欲絕,自己父親可以給自己尋得又一落腳之處,曾經一直活在悲痛之中,小天哥使盡渾身解數逗自己開心。

現小天哥亦是這樣,但小天哥沒有頹廢,勇敢的支撐起來了。看著陳天眼中的堅毅之色,徐欣知道小天骨子裏的倔強出來了,但他們也開始流浪生活,徐欣不怕,因為有小天哥在,不知不覺中徐欣眼中有些不知名的情愫產生,隻是未曾察覺。陳天知道自己目標是明確的,也是現實的,要麵對現實,那就要一步一步的去實現,為了自己死去的父親,為了背後站著的那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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