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等人一時間也都長籲短歎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兵士來報:“殿下,有人渡河而來,求見殿下。”
“何人?”白竹瀝問。
兵士封上包袱:“說殿下看過之後就明白了。”
白竹瀝接過來包袱,魚皮包袱的書信完好無損,確認沒有任何問題,白竹瀝把書信送到牧北宸手中。
牧北宸打開書信看過後,遞給了武王,幾位王爺和盛世都看過了書信,都沉默了。
“泗水河東的百姓能貌死送來書信。”牧北宸緩緩地吸了口氣:“孤怎麼忍心水淹泗水河東?”
“那殿下的意思是?”武王問。
牧北宸走到行軍圖前:“浮橋渡河,攻其不備,這是其一,挑選水性好的人先一步過去,引百姓到棲霞山上辟禍,若這些將士負隅頑抗,再用水攻。”
“若是對方先一步水攻泗水河西呢?”文王眉頭緊鎖。
“報--!!報--!!汜水河決堤!”斥候的聲音還不曾落下,一道驚雷轟隆隆炸開了……。
石忠進山,帶來了稻穗。
石晗玉讓石忠跟外麵的人說先把土豆收了,想起來石君澤的話,問:“外麵可下雨了?”
“沒有,三小姐放心吧,天氣好的很,那些老莊稼把式都說了,一定是個豐收的年景。”石忠憨厚的笑了,能收很多很多糧食,他開心的很。
石武看著稻穗撇嘴兒:“沒有我的稻穗大。”
“你都種了什麼?”石忠小聲問石武。
石武驕傲的挺起胸脯:“啥都有,一會兒帶你去看看。”
石晗玉讓石忠和石武去了,提起筆給牧北宸寫信,寫了幾句放下了,石君澤能對自己說,也一定會對牧北宸說,再者還有盛世在,自己應該把精力放在準備收糧食上才行,當然還有一些藥品。
大災之後必有疫情,準備一些藥品是必須的,還要抽空去一趟汜水河那邊,這裏一切都好,不代表汜水河那邊也是,隔道不下雨的事情都有,何況這麼遠呢。
石晗玉哪裏知道,此時的汜水河已經換成了咆哮的巨獸。
大安國天璽元年,文孝帝臉色鐵青的看著跪在麵前哭哭啼啼的戶部尚書:“愛卿是說泗水河東災民過萬,無處安置?”
“是,老臣已經沿途施粥,但難民太多,都往京城來了。”梁輔額頭冷汗涔涔:“皇上,國庫之內依然存糧無幾,各地糧庫也都接連出事,老臣惶恐啊。”
文孝帝一拍桌子:“你惶恐?!到了這個時候你惶恐還有何用?攝政王呢?攝政王怎麼不在?”
“皇上,攝政王已經帶領兵馬往汜水河去了。”旁邊的貼身太監趕緊低聲提醒。
文孝帝緩緩地坐下,頭疼不已:“退朝。”
下了朝,文孝帝去禦書房,剛到門口就看到了盛明珠,文孝帝臉色頓時黑如鍋底了。
盛明珠跪在地上:“皇上,妾身有一計,可解眼前危機。”
文孝帝深深地吸了口氣:“隨朕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