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是奴才聽信下麵的人挑撥是非,該死,該死。”崔安是個聰明人,秦老夫人的話都夠他以死謝罪的了,不過就是崔家的一個掌櫃的,鬧到了崔家當家的跟前,他還有活路?
秦老夫人不搭理他,而是問石晗玉:“玉丫頭,該怎麼處理想好了嗎?”
“是,想好了。”石晗玉當然想好了,不然也就不動手了。
秦老夫人點了點頭:“那就好好招待崔掌櫃的,人嘴兩張皮。”
“是,老夫人說的是。”石晗玉走到崔安麵前,居高臨下:“崔掌櫃的是崔家香鋪的當家人,對吧?”
“回姑娘的話,是,是。”崔安顫巍巍的說,忍著臉上鑽心的疼。
石晗玉問:“這買賣我們家做行不行?”
“不敢,不敢,買賣誰都能做,不敢說行不行。”崔安軟的像是一灘爛肉似的。
石晗玉蹲下來,平視崔安:“上門尋釁滋事,打傷了我們天香閣的夥計,還砸了我天香閣的東西,這筆賬算算吧!”
“沒砸……。”
“嗯?”石晗玉嘴角發狠的盯著崔安。
崔安避其鋒芒低下頭:“砸了,砸了,我賠。”
石晗玉起身,拍了拍手,看了眼石安:“石安,對一下損失多少貨,報個賬過來。”
石安立刻跑過去像模像樣的統計了,玉竹幾個也都幫忙,一會兒石安過來一臉心疼的說:“三小姐,一百多兩銀子的貨都完了。”
“損失慘重啊。”石晗玉非常惋惜的搖了搖頭,看崔安驚得坐在地上,嘴上和衣服上還有血跡的慘樣,很為難的說:“貨就一百多兩銀子,我的貨架子都是定做的,工錢不低,我的人內傷也嚴重的很,這事兒咱們還是走衙門吧。”
走衙門?崔安吞了一口血水,搖頭:“不必,我賠。”
“那賠多少呢?”石晗玉為難的看著崔安。
崔安心肝脾胃都要疼碎了,看了眼旁邊坐陣的秦老夫人母女倆,隻能認命的低下頭:“姑娘說就行。”
“抹了零頭二百兩,不多吧?”石晗玉問。
崔安臉色漲紅的看著石晗玉,眼根子一翻就昏過去了。
石晗玉蹲下來扣住崔安的人中穴,硬是把崔安摳的嗷一聲慘叫睜開了眼睛。
惹不起,可二百兩銀子是抄家了,他拿不出來,現在是虎落平陽了,他直接跪在地上涕淚橫流的哀求:“姑娘高抬貴手吧,我一個月的工錢才二兩銀子,真真是賠不起啊。”
石晗玉沉了臉色:“你是想在我店裏白鬧騰還不是一場,兩場!?第一次來人進門不由分說,大吵大嚷我偷了你們崔家的香方,你二番來打砸搶,末了就一句賠不起?”
“姑奶奶啊,饒了小的吧,小的給您磕頭了,以後見到您都繞彎走,行不行?”崔安知道這次栽了,栽在秦家人在,死活不願意承認自己武力值不夠。
石晗玉回頭看著秦老夫人,委屈巴巴的說:“老夫人,他不同意呢。”
崔安想立刻死,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