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文樹淺笑著,指尖輕柔的蹭去她唇瓣上的巧克力醬,為她解開安全帶。
隨著男人氣息的遠離,清離緩口氣,指尖拂過他觸到的地方,從包裏拿出唇膏,補好唇妝後,跟著等在車門外的文樹走進GAGO。
雲胡身著妖嬈紅裙。像烈焰張牙舞爪的撲過來,“清離!神經哥哥!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清離遲疑著,沐文樹解釋道:“我才回來,還沒來得及買車,所以隻好去搭清離的車過來。”
“哦!”雲胡了然的眼神流轉在清離和文樹之間,卻不多問,隻親密的挽著清離和文樹的胳膊往包間內走,“今天就咱們三個!我沒叫別人,他們跟咱仨不是一個檔次的!”
雲胡邊說邊笑著,經過某處時,雲胡的目光在某個男人的身上頓了幾秒,閃爍不定的燈光,嘈雜的人聲遮掩了她話語中的停滯。
關上包間門,將所有的嘈雜喧鬧擋在門外。
雲胡倚進沙發中,褪去高跟鞋,雙腿蜷在身側,捧起一杯紅酒,慢悠悠的晃著。
她拄著頭,斜眼看著沐文樹,哼道:“行啊,你小子,一走兩年,連個信都沒有!聽說還混成金牌律師了!不錯啊!你說你是不是都快把我們忘了!”
沐文樹仰頭舉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這才回道:“怎麼會?我這不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麼?”
說著,他看了一眼清離。他無時無刻不想看看她,隻是沒有回來的理由。
她若幸福,他甘願放手。
他怕的從來都隻是她的不幸福。
清離垂眸,小口啜飲著杯中的橙汁。
雲胡疑問道:“哎?清離,你怎麼喝橙汁,不是有紅酒麼?”
她斟好一杯紅酒推到清離麵前,“大不了叫你家席先生過來接你回去。”
沐文樹靠在沙發上,靜靜的等著清離開口。
他已經回來了,她離婚的消息她還要瞞多久。
清離靜默良久,中指和食指夾著高腳杯在桌上來回輕晃,並不舉杯。
雲胡狐疑的坐直身子,盯著清離的眼睛,質問道:“你有事瞞我?!”
清離右手掩唇,將湧到吼間的淚意重新咽回腹中,強顏歡笑:“我能有什麼事?”
清離躲閃著不去看雲胡的眼神,慌亂的吞著橙汁。
“說謊!”雲胡斷言,“清離,我還不了解你麼!你說謊時總是那幾個小動作。”
她轉過頭去看沐文樹,“大律師,你回來的也突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沐文樹抓住清離捧在杯壁得手,“這些事,你不必一個人承擔,有我在你身邊,雲胡也不是外人。”
包間內空調開的很足,清離的手微涼,而沐文樹的掌心幹燥而溫暖,暖意從他的掌心源源不斷的傳來。
他的五指修長,指節精巧,堅定有力的握著清離。
“我離婚了!”清離眉目間一片淡然。
雲胡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親戚,唇瓣微張。
“兩個月十三天。”才兩個月十三天,已經兩個月十三天了。原來自己那麼介意,那麼無法釋懷。那麼難熬的日子漫長的多一秒都要窒息,她卻清晰的記得她們離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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