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羽墨的老爸童佑雲坐在密室當中,這時候一個青年光頭男子悄悄打開密道進來了,神色卻有些匆忙。
光頭男子半跪起手作揖:“主人。”
童佑雲說:“出什麼事了?”
光頭男子說:“該來的還是來了。”
童佑雲說:“探丸浪?”
光頭男子說:“是,劉鬆,裘淩嶽已死,玉書堂在逃,都是一夜間發生的。”
童佑雲趕緊說:“逃哪裏去了,安不安全?”
光頭男子說:“逃出國了,暫時安全,但也拖不了多久,這份消息也是玉書堂逃跑途中冒死傳過來的,叮囑我們千萬趕緊離開。”
童佑雲默默點著頭。
光頭男子繼續說:“主人,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童佑雲說:“一夜間三家都出事了,為什麼偏偏我們沒事發生?”
光頭男子說:“主人英明。”
童佑雲說:“探丸郎再強大,但如果分散了門兒臉,豈能從我這裏拿走金身貔貅?”
光頭男子點著頭說:“所以一夜之間先把三家弱的殺光,再一起找我們?誰知道留下了玉書堂,走漏了消息,主人,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
童佑雲搖了搖頭:“你記不記得二十四年前,我們四家在同一天都失去了一個孩子?”
“那你知不知道公元136年探丸郎子殺親父的事情?”這時候從密室深處又走出一位青衣女子,望著光頭男子說,“主人”。
童佑雲點了點頭。
光頭男子皺了一下眉頭:“你們是說,不僅僅是金身貔貅,還有,探丸借客?”
童佑雲說:“當初我們四家孩子離奇失蹤我就一直擔心,直到今天得到玉書堂等其他三家的變故,擔心的事情終究實現了。”
光頭男子說:“三歲左右被擄走,時隔二十四年,也差不多培養成一個真正的殺手了。”
青衣女子笑著說:“不錯啊,開竅啦。”
光頭男子得意地說:“什麼開竅了,我是大智若愚,裝的。意思是讓子女殺親生父親,主人,那我們豈不是更得離開了?”
童佑雲說:“敵在暗,我在明,能跑哪裏去?”
光頭男子有些急了:“我們也出國啊。”
童佑雲繼續說:“躲得了一時,能躲一世,躲得了一世,千千萬萬子子孫孫都要躲?為什麼要躲,兩千年前我們就沒錯。兩千年了,終歸也隻容得下一支探丸郎,遲早一戰。另一方麵,我找了二十四年,都沒找到瀾兒,終於有機會見麵了我怎麼肯離去?”
青衣女子說:“可公子見麵就是要命的。”
“可這現在不麵對,終有一天要麵對的。”童佑雲眼神遊離地說著,突然眼中射幾萬道寒光,“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青衣女子和光頭男子目光篤定異口同聲義憤填膺:“誓死保衛金身貔貅,誓死保護童沿血脈!”
另一方麵,南郭語撥通了刀疤虎的電話:“小虎,準備得怎麼樣了?”
刀疤虎說:“放心吧,早在這裏候著嫂子您呢,就等您下車。”
南郭語說:“你那裏有不相幹的人嗎?”
刀疤虎說:“沒有,這麼晚,一個人也沒有。”
南郭語說:“好,我馬上就到。”
南郭語沒敢進站,那裏人多眼雜,而是準備讓司機在進站前的偏僻路口停車,讓刀疤虎來接自己。
“師傅,就停這裏了,我這裏下車。”南郭語喊著。
臥鋪車緩緩的停了下來,一打開門就看見刀疤虎了,刀疤虎直接對著南郭語凶:“跑,跑啊,動不動就離家出走,還不是得回來,外麵有什麼好的,死丫頭,趕緊下車,行李拿了沒。”
南郭語帶著哭腔說:“哥,我錯了,不會了。”
司機不耐煩了:“你們趕緊啊,拿好行李就趕緊下車,還這麼多人等著你們呢。”
刀疤虎和馬騮趕緊拿著南郭語的行李趕緊就下了車。
坐在車上,刀疤虎笑著說:“嫂子演技不錯啊,眼淚都出來了。”
南郭語笑著說:“必須的嘛。”
馬騮說:“嫂子厲害啊,幾天就把事情辦妥了,真是犀利啊。”
刀疤虎說:“這還用說,不看看誰的嫂子。”
南郭語歎了一口氣。
刀疤虎說:“怎麼了,嫂子,為什麼無端端的歎氣啊。”
南郭語說:“你們是歡歡喜喜的,我是早晚得被鬼哥罵了個半死啊。”
刀疤虎說“怎麼啦,鬼哥罵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