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Ⅱ(1 / 3)

鬼步趕緊叫醒王強,把剛剛的事和他說了一遍,王強說:“那咱趕緊回去把。”

鬼步說:“回去也沒用,錢都要罰了,還回去幹什麼。”

王強說:“要不咱找李榮那小子算賬去。”

鬼步說:“算了吧,錢是小事。”

王強揉揉眼睛:“別的倒是沒什麼,隻是說了這麼多,又什麼都不幹,那你叫醒我幹什麼,我被叫醒了就睡不著的啊。”

鬼步說:“就想讓你起來說說話,怕你著涼了。”

王強笑得合不攏嘴:“哎呀呀,說得跟真的一樣,還怕我著涼?你是一個人玩遊戲想睡覺,呂百萬又戴著耳機看電視不理你,你才想著叫起我來和你吹吹牛吧。照這樣看來棺材手的事情都是假的把。”

鬼步笑著說:“我像那樣的人嗎,還有棺材手的事可是真的啊,不信明天他早晚得叫你。”

王強說:“隨便你怎麼說,算了,我繼續看片。”

鬼步說:“還看?飽了眼睛餓了丁丁,小心迸發顱內**。”

王強一臉不屑:“嘿嘿!還顱內**,還是顧好你自己的傳奇吧。”

話說完沒兩分鍾王強又癱在那裏睡著了,鬼步看了一眼,笑著自言自語“‘我被叫醒了就睡不著的啊’,說的跟真的一樣。”

上完通宵便去學校了,課都不許上的鬼步和王強就被叫到辦公室被棺材手教育了一節課,最後以一人罰三百塊錢華麗收工。鬼步倒還挺精神的,王強則直接睡了一上午,還被老師叫起來罵了幾次,鬼步一看不太對,上去一摸,這小子發燒了,肯定是昨天晚上通宵的時候睡覺著涼了,便趕緊帶他去醫務室。

鬼步說:“看你身體這麼結實,怎麼上個通宵就感冒了啊,沒一點用,昨天說了別睡把,好心當成驢肝肺。”

王強睡了一覺精神好多了:“誰知道呢,哎。一來學校就睡覺估計就能好得差不多了,誰知道還被叫去辦公室挨罵,講這麼多幹嘛,直接罰錢不省事多了。”

鬼步說:“這還不明白,就是為了讓咱們知道要是咱們不罰錢,會受到良心的譴責,受到社會的唾棄,罰了錢咱墮落的靈魂就得到救贖了,這樣一來他把錢放進自己的口袋就變得很有道理了,畢竟他拯救了咱們的靈魂啊。走吧,去醫務室吧,去紫衣那裏。”

王強說:“班主任真偉大啊,我們真應該好好感謝他。別別,咱去外麵的醫院吧,省的到時候副校長那小子又說我對紫衣圖謀不軌。”

到了醫院,就說要打點滴,無奈隻得打。

誰知道負責打點滴的小護士是個實習生,王強本身又壯壯的,紮了好幾次都沒紮到血管,還緊張得不行,氣得王強牙癢癢。王強隻是狠狠地盯著小護士看,這樣小護士麵紅耳赤手腳發抖更紮不進去了,又紮了十多次,終於紮中了。王強狠狠地盯著小護士說:“要不是看你長得還漂亮早就揍你了。”

小護士也沒敢頂嘴,匆匆離去,鬼步在旁邊笑的半死。點滴打完睡了一覺,王強的病很快就好了,鬼步也完成了童羽墨的第一個任務,這些天風平浪靜,萬事皆無。

過了幾天,中午放學了,鬼步便去一所房子裏麵,每個星期,鬼步都要和師父會麵。剛進去,一套拳法就劈裏啪啦打了下來,鬼步層層緊退直接退出門外。

鬼步笑道:“師父又手癢癢了?”

鬼步的師父站在門口:“這段時間是不是偷懶沒練功啊。”

“練著呢,吃飯的家夥怎麼敢放下。”鬼步邊說邊往裏走,“哎呦,師父,這麼悠閑啊,還騙了套茶具喝起了茶。”說完就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師父說:“什麼叫騙了,是買了。”

鬼步喝著茶說:“師父品味這麼高啊,這麼大老板啊,還大紅袍啊,送點我唄。”

師父說:“能給你喝就不錯了,別每次來這裏都想順點東西走。”

鬼步說:“師父別這樣啊,師徒一場,別讓大紅袍傷了感情啊。”

師父一臉正氣說:“別,打住,別拿感情說事,感情值幾個錢。話說,你看看門外今天的太陽像不像兩年前我借給你的一萬塊錢?”

鬼步尷尬笑著:“嗬,嗬嗬,哎呀,剛想起來,還得回去上課呢,否則時間來不及了。”

師父一把扯住鬼步:“星期天上個屁的課,又想開溜。行了,說正事,你看看你,我都不想說你了,哪次進學堂你都得弄出點動靜來,這學校可不比以前那些,你可悠著點。”

鬼步說:“知道了,我小心點就是。誒,師父,我都來了這麼久了,怎麼沒一點動靜啊,這次時間有點長啊。”

師父說:“急什麼,這次關係重大,所以部署的時間就長,你放寬心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再說。”

鬼步說:“我還以為這次來會有什麼先行計劃呢,沒想到還是等等等。”

師父說:“這還不好啊,現在的生活又悠閑又輕鬆,哪比以前那豬狗不如的日子。”

鬼步笑著說:“這麼說現在如了?”

師父大怒:“如你個死人頭!”

鬼步緊接著又說:“師父啊,你不覺得這次等這麼長時間有點不大對勁麼?”

師父說:“老毛病又犯了啊,執行命令而已,別問也別想那麼多,想多了和知道了都沒好事,這次其他的事沒有,就是記得下個月和我回趟總部。”

鬼步說:“恩,好吧。”

兩人無話幾分鍾,師父問:“沒事了啊,你不走嗎?”

鬼步說:“你不留我吃飯嗎?”

師父歎口了氣站了起來把鬼步趕到門口:“走走走,哪來的毛病,哪裏有時間招呼你,我還等著你走了我好逍遙去呢。現在已經一點多,午飯我早吃了,早沒你的份了,難道你還想厚顏無恥等個四五個小時來蹭我頓晚飯?你也太厚道了吧,走走走!”

鬼步被師父趕了出來,便笑嘻嘻的走了,直奔台球館,這段時間,他們一夥人天天都在台球館集合,然後看看去哪裏玩或者哪裏吃。

走了沒多久師父就撞門而出,但鬼步早沒了影,氣急敗壞自言自語:“這小子,哪裏是蹭我飯,就是要等個好機會好順走我的大紅袍,這家夥,好歹給我留點啊!”

而台球室那邊呢,王強和左雨帆在一起打台球,紫衣,慕容細妹在另一張桌子打,呂百萬則坐在旁邊小憩。這時候來了個貌似小流氓的小痞子,進來就說:“清場了清場了,我老大刀疤虎要來這裏打球了,你們趕緊走。”馬上走了幾波人,就剩下王強他們一夥。

這個小痞子倒是沒有理王強和左雨帆,徑直走到慕容細妹跟前,嬉皮笑臉:“哎呦,小妹,模樣不錯啊,讓你們走呢,怎麼不走?”說完手就往慕容細妹臉上摸來。

慕容細妹本來見他進來說的話就不爽,現在還出手調戲,一個大嘴巴子甩了出去,那小痞子直接蹲坐在地上了。小痞子氣急敗壞想蹦起來發作,卻見王強他們圍了過來,也就是這個時候,刀疤虎帶了一夥人進來。

刀疤虎一進來就笑:“馬騮,怎麼,屁股長地上去了?”

馬騮都氣紅了眼,趕緊爬起來說:“老大,我進來清場,這小妮子二話不說就甩了我一記耳光,打我臉就是打您的臉啊。”

刀疤虎有點不高興了:“說的是你這個小妮子嗎,敢隨便動我的人?”

慕容細妹說:“我們好好的在這裏打台球,又沒得罪你們,也沒有不付老板錢,你憑什麼清場。還有你這小弟想揩我油,我為什麼不打他。”

刀疤虎楞了一下,看著後麵的兄弟大笑了起來:“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嗬嗬。憑什麼讓給我們?我說讓就得讓。馬騮,他說你想揩油,是這樣嗎?”

馬騮捂著臉說:“別聽她的,我可沒有。”

“那你就揩個油給她看看,那個也不錯,都揩。”剛才還笑著,馬上眼神就變得淩厲,往後一瞥,“給我清場”。

這些人便笑嘻嘻地向紫衣和慕容細妹靠近。

紫衣拿著球杆緊張地說:“不要,你們不要過來。”

左雨帆趕緊上前,馬仔一腳就把他踹地上去了。

這時候呂百萬趕緊衝上前來張開雙臂擋住,卯足了力氣大叫一聲:“住手。”

刀疤虎慢慢走近貼臉看了看:“哎呦,呂大公子也來了啊,失敬失敬啊。”

呂百萬說:“我和我朋友在這玩玩球,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刀疤虎哥原諒。我們天天在這裏打球,地方也是我們先占的,刀疤虎哥實在有雅興,改天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刀疤虎心裏聽著高興,心裏尋思:這呂大公子話都說這份上了,也是給足了我麵子,我再為難他們倒顯得我小氣了,何況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與呂家有什麼過節,罷了吧。便說:“呂大公子客氣了,隻是,這讓我有點為難啊。”

呂百萬笑著說說:“賣小弟一個薄麵,日後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盡管吩咐!”

刀疤虎便爽快地說:“行,我們走!”

馬騮心裏難受得緊:“老大。”

刀疤虎說:“我說走。”

說完便轉身走了。

馬騮哪裏甘心,轉身要走的時候飛身踹了慕容細妹一腳,慕容細妹直接撞台球桌上暈厥了過去,頭部馬上開始流血。王強瞬間發起蠻力飛起腳立刻也踹翻三四個,兩邊的人都從外麵衝了進來,混亂的打了起來。左雨帆則趕緊和兩個小兄弟把慕容細妹送醫院去了。可惜王強這邊人太少,節節退敗,直接被打出了門口來,一出來就怎麼打也打不回去了。

王強倒是打得挺過癮,但也受了點傷,坐在地上,說:“呂百萬,你,你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