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好不容易壓製的欲火，頓時燥熱起來，楊凡趕緊咳嗽幾聲，移開了目光。
“沒什麼大不了，我救你也是應該的，總不能看著你慘死於荒野。”
楊凡清了清嗓子，趕緊說了一句。
“話是如此，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方曉曉暗暗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楊凡。
“不用多說這些客套話。”
楊凡擺了擺手。
“那可不行，你是我的師傅，又救了我，我再怎麼樣也要重謝你，而且不能是口頭上的謝謝。”
方曉曉越說越起勁，說什麼也要重謝楊凡。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著方曉曉倔強的表情，楊凡也隻能順著對方。
說完此話之後，一時之間兩人無話可說，又想起剛剛的場景，實在是尷尬至極。
“那個……那個……”
方曉曉腦袋一片空白，話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楊凡自然是一眼看出來方曉曉的窘迫，頓時安慰了一句。
“我是一名醫生，男女診病尷尬的事情常常有，你也不用在意。”
此話一出，方曉曉表情好看許多。
她低著頭，又偷偷看了一眼楊凡，估計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樣品取好了嗎？”
楊凡貼心地把話題移開。
“好了。”
方曉曉一改從前活潑，話也變少了許多，默默地跟在楊凡身後。
兩人離開後山，回到了村子。
白雪站在家門口等候，見楊凡方曉曉一前一後，氛圍有些尷尬，頓時有些疑惑。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
她開口問了一句。
楊凡沒說話，反倒是方曉曉緊緊張張。
“沒怎麼，沒怎麼。”
她趕緊擺了擺手，那樣尷尬的事情讓她如何說得出口？
“那你們兩個人看上去怎麼都有點怪怪的。”
白雪又上下瞥了兩人一眼。
“哎呀，白雪姐你搞錯了，我和師傅之間怎麼可能有點怪怪的。”
方曉曉撒嬌道，一把摟住了白雪的胳膊。
“是嗎？但是我還是覺得……”
白雪剛想說些什麼，方曉曉隨即打斷。
“你可別覺得了，白雪姐姐真的是你想太多了。”
方曉曉接著又說，這才勉勉強強糊弄過去。
楊凡在一旁也沒戳破方曉曉，倒是有些不明白，被蛇咬這件事情有什麼可見不得人？
“正好也傍晚了，既然楊凡你在這，不如咱們在一起吃頓飯？”
白雪順勢看向楊凡，拋出了橄欖枝。
吃飯？
又是黑乎乎的東西？
還是他忙活兩個小時，給兩個女人做飯？
楊凡沒有半點猶豫，頓時搖了搖頭。
“嗯……我家裏還有點事兒，這次先不跟你們吃飯，下次再說吧。”
他趕緊找了個借口，沒等白雪說話，直接溜之大吉。
“喂喂喂……”
任憑白雪在背後叫喊，楊凡也沒有回頭的意思。
總算是略過了拐角，楊凡鬆了一口氣，自己也算是逃過一劫。
拿著一堆草藥，收獲滿滿地回到了家。
吃完晚飯之後，確認老爺子已經睡著，他從床底拖出了藥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