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陽點頭,從岑恬沫的手裏抽出鋼筆,把自己的名字簽在酒單上,末了,還特別留下一組數字,他的電話號碼,留給太多的女人,不過是想換換新味道。
岑恬沫個性張揚,深到骨子的裏的倔勁,成功地引起蘇應陽的興趣,這段時間正巧玩膩了小家碧玉,對那些服貼貼的女人盡失興致,倒是想和岑恬沫這種夠個性的女人玩玩。
岑恬沫見蘇應陽爽快地簽下名字,心裏一喜,就不相信這筆提成買不到一部靚手機,把酒單收起來,輕輕轉身,便走回吧台,安排著同事幫忙把酒水送了過去。
眼睛瞄了眼蘇應陽的簽名,把蘇應陽這三個字記在心裏,心想著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出手綽綽大方,她把自己推薦的酒水列出來時,特別加重了語氣提到價格,結果人家還是眉頭挑也不挑一下,就拿著鋼筆一揮,倒是寫出一行漂亮的字,後麵的電話號碼,岑恬沫直接無視掉,隻要記住蘇應陽這個人就好了,下次再見著他,就繼續狠狠地宰他!
岑恬沫在酒吧的工作主要是負責招待,其他的時間就是聽從,一般的情況下,總有一些色徒出現,會特意指她的名字,讓她與他們的同桌,借著陪酒的名義,想把她灌醉,然後趁機博色,這些事情岑恬沫早就見怪不怪了,她也很樂意坐過去,特意讓同事送上最貴的酒,然後一杯一杯地喝著,喝得越多,她的提成就越豐厚,爸爸是酒鬼,活著的時候,總喜歡抱著一個酒壺,當時岑恬沫還不懂事,總喜歡趁著爸爸喝醉了,就抓著他的酒壺,一口一口地喝著,如今客人想灌醉她占便宜,也太看不起她了。
瞄了眼包場的人,岑恬沫的心裏湧起小小的失望,這群人是約好來好的,自然不需要找她喝酒,劃拳什麼的,人家出手再綽綽大方,也不能細水長流,不免有點後悔,如此好撿的便宜,方才怎麼不多撿點呢?
“恬沫,蘇少那裏缺個角,讓你去過權充一下,你趕緊過去一下。”付總樂顛樂顛地走來,食指指向蘇應陽的方向。
岑恬沫望了過去,目光與蘇應陽的打個正,雖然不明白來玩的人那麼多,這會兒怎麼還會缺角呢?賺錢的機會,岑恬沫從來就不會放過,既然蘇應陽有心讓她宰,那她就宰得痛快些。
輕快地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岑恬沫便坐在一張空位上,眼睛瞄了眼全場,看到幾個男人懷裏都各自擁著一個女人,沒有多想,這是什麼社會,岑恬沫不是社會白癡。
“怎麼玩?”岑恬沫問著。
“劃拳,在行不?”蘇應陽挨著岑恬沫坐下,故意在她的耳邊吹氣。
“輸方喝酒?”岑恬沫嫌惡地挪了挪屁股,對蘇應陽的感覺大打折扣。
蘇應陽點頭,目光直直地落在岑恬沫的側臉上,脫活活的美女,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光是這麼看著,蘇應陽的整顆心都已經蠢蠢欲動了。
同桌的男人個個識趣,知道蘇應陽看上了岑恬沫,也不作聲,大手時不時往懷裏的女人身上摸摸。
“你怕?”蘇應陽笑著問岑恬沫,大手放在岑恬沫所坐的椅背著,指腹有意無意地在岑恬沫的背上彈琴。
岑恬沫裝作不知情,光天化日之下,就不信蘇應陽還能將她非禮了不成,自信地笑笑,說:“好,誰輸了就罰喝酒,要滿上的,還得是最貴最嗆的,老娘我還真不怕醉,有種的,你們就放馬過來。”語必,岑恬沫又隨意地吹了一記口哨。
遊戲開始了,岑恬沫當然是孤身應戰,幾個對手都清楚蘇應陽的心裏在打什麼如意算盤,自然也就順著他的意,存心想把岑恬沫灌醉。
岑恬沫連輸了幾場,幾杯又辣又嗆的酒水落肚,岑恬沫就已經猜到那群人的目的,憑幾杯酒就想著把灌醉,也太看不起她的,幾場下來,岑恬沫就已經捉到他們出拳的方式了,一個人喝醉,隻能賺一份,何不賺他們三份呢?後麵的幾場,岑恬沫以一敵三,很快地又給付總的銷掉幾瓶名酒,又往自己的提成多添了一筆。
蘇應陽是聰明的人,眼看眼下的情節,就知道自己是弱勢一方,近距離打量岑恬沫,未覺醉態,照原計劃進行下去,未免也有點殺敵一萬自損八千,便宜沒能沾著,都是吃了大虧,商場打滾數年,虧本的生意,蘇應陽自然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