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月道:“您費心了!”說著便邁進了門檻,像院子裏走了進去。
常玉青一直跟著蘇臨月走進了寢房,丫頭們看了茶,便被他趕了出去。墨痕猶豫了好半天,實在不放心大小姐的安危,可不想最後確實蘇臨月讓她出去的。
蘇臨月走進了淨房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見常玉青還坐在矮塌上看書,這才無波無瀾的坐在了床榻上對他說:“大人,時辰不早了,您這是要在這裏留宿?”
常玉青之前看到蘇臨月讓墨痕離開,心裏便已經有些歡喜了,見她這樣問自己,字麵上的語言仿佛事情也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可是卻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你是我的夫人,別說我們還在新婚之中,就是任何時候,我歇在你房裏,也是天經地義。”
蘇臨月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也知道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常玉青的反應越來越奇怪。她雖然不想琢磨別人男人的心思,可她既然應了這門婚事,他要是執意想做什麼,就像新婚之夜一樣,她也沒辦法。
“妾這幾日身體不適,您若是真想留下了,不如我讓紫薔進來服侍您。她長得不錯,性子看上去也通透,又是您自己選的人,這時候用她正是時候。”蘇臨月還想今晚自己爭取一下。
常玉青差點鼻子氣歪了,他已經被趕了一個多月了,今日他對她是誌在必得。就是因為她嫁過來的時候受了委屈,他才重新給他們夫妻置辦了新宅子。這裏的下人根本不知道以前的事情,都從心裏拿她當大少奶奶供著。
“那些丫頭隻是服侍你的下人,我找的是我自己的夫人!”
將常玉青已經站起來走向自己,蘇臨月知道再說什麼也是白費了。新婚之夜的恐懼又浮上心頭,她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的顫動了起來,心裏的火氣也突然冒起。
常玉青剛剛走到蘇臨月的身邊,還沒伸手去摟她,卻被她的動作驚呆了。
蘇臨月宛如赴死一般開始解開自己的外裙子,然後身後又去解自己的內袍,臉上已經完全失去了血色,可眼底確是滿滿的譏諷。
“臨月,你做什麼?”
蘇臨月冷笑道“大人的禽獸之舉,妾已經領教過一回。今日您逞得獸\欲之後,便請離開吧。我便是當再被狗咬了一次。”說著她已經解開了內袍,露出了雪白的肩頭。那紅色兜肚帶著殺氣。她臉色的表情哪裏是要承歡,分明就是割肉喂狼的不在乎。
常玉青即便是再怎麼端著架子,這個時候也是完全泄了氣,趕忙拉過她的衣服,替她遮好,咬了咬牙想說什麼,終於還是走了出去。
院子裏一片寂靜,常玉青已經走到了門口,卻又折了回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離開了。已經這麼久的僵局還沒打破,究竟要到什麼時候?
這個時候小春燕出來上茅房,看到常玉青嚇了一跳。
常玉青咬牙道:“跑什麼跑,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春燕走過來,看著常玉青道:“大少爺,您想問什麼趕緊的,我要去拉屎,憋不住了。”
常玉青撇撇嘴,冷聲道:“你伺候大少奶奶多時,可知道如何讓她回心轉意,不再生氣?說的好,我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