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司徒逸楓一點都不躲避燁的眼光,就這樣直直的望著他堅定的回答著,隻有這樣,才能夠將自己的真正情緒給掩蓋掉。
生怕他們兩個會鬧不和起來,許朔銘忍不住的開口道,“你們兩個夠了吧,今日是來尋花作樂的,不是來聽你們閑話家常的……”
言昀燁和司徒逸楓這才收斂了一些,各自的拿起酒杯喝起酒來。
見兩個兄弟都是獨自一人,許朔銘也不好繼續的摟著美人,隻能放開她道,“你先出去吧。”
“是,奴家告退……”說完便柔軟的站起身來離開房間。
言昀燁藐視的看了他一眼,“美女投懷送抱,你還有拒絕的一天?”
“嘿嘿……”言昀燁奸詐的笑著,“自從看了訫兒後,我的眼裏就隻有她一個,其餘的都隻是胭脂俗粉……”
“是嗎?”言昀燁冷笑的挑起嘴角,“剛剛看你倒是挺陶醉於其中的。”
言昀燁卻理直氣壯的說道,“那可是逢場作戲,不然別人以為我們沒事找事做,專門來這裏喝酒的?”
言昀燁漠視了他一眼,冰冰冷冷的說,“不管你對所有的女子怎麼樣,但絕不能夠打訫兒的注意,訫兒不是你能夠玷汙的。”
“什麼叫做玷汙?”許朔銘不滿的叫囂起來了。
“嗬嗬……”司徒逸楓淡淡的輕笑出聲來,顯得更加的飄逸俊美。
言昀燁直接的無視他,拿起酒壺一飲而盡,“我已經警告你了,不管你是不是兄弟,你絕不能夠動訫兒的注意。”
許朔銘的表情稍稍的嚴肅了起來,看著言昀燁堅定的說,“那如果說我是真的對訫兒動心了呢?”
言昀燁斜眼的看著他,冷笑了起來,“你若有真心,天底下便沒有真心的人。”
“你……”許朔銘被氣結到不知說什麼話來反駁了,最後隻能無奈的喪氣道,“不管你信不信,這次,我是真的對訫兒動心了。”
或許是感受到了他的真誠,言昀燁終於睜眼的看著他,“此話當真?”
“還能不真嗎?”許朔銘第一次有了憂愁的感覺,淡淡的拿起酒杯喝起酒來。
言昀燁忍不住的微皺起眉頭來,“那你還是趁早的死心吧,訫兒一點都不適合你的。”銘的花花之心,一直以來,自己都是知道的,如果訫兒嫁給他的話,他能夠保證一輩子隻對訫兒一個人好嗎?
許朔銘頹廢的趴在桌子上,唉聲歎氣的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子說,滅我的誌氣,太打擊人了。”
“你能夠對訫兒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嗎?”言昀燁嚴肅的看著他,訫兒是自己唯一在乎的人,這輩子,能夠娶訫兒的人,就必須得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否則,誰也不能夠輕易的將訫兒從自己的身邊帶走。
許朔銘第一次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言昀燁,沒有一絲平時的吊兒郎當,“如果我說我做得到,你信嗎?”在第一次看到訫兒的那一刻,心已經慢慢的淪落了。
言昀燁沉思的看了他許久後才緩緩的吐出兩個字,“不、信……”
許朔銘倒是一點意外都沒有,反而顯得很是平靜的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很諷刺的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都不信,一直流連於溫柔鄉的我,會有愛上一個女子的一天,還是這麼純潔如白紙的訫兒……”
司徒逸楓若有所思的拍拍言昀燁的肩膀,“皇天不負有心人,真心定能打動情;如果你能夠真正的付出真心,終有一天你也能夠收獲真心的。”
許朔銘沒有一絲的感動,反而哀怨的望著司徒逸楓,“楓,可惜你擋在我的眼前了……”如果訫兒的眼裏不是總圍在楓的身上,那該有多好。
“咳咳咳……”正在喝酒的司徒逸楓忍不住的被嗆到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許朔銘,“銘,你在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