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先回吧”剛走到鬧市璞玉就喊了停。
還沒等子歌答應璞玉就已經溜出了馬車,她才不會管什麼夫為妻綱。
看著璞玉遠去的身影,劉子歌無奈地歎了口氣。
紫菱早已經在門口候著,“殿下”
子歌恍然大悟璞玉下車的原因。
“今日身子可好些?”撫摸著紫菱的青絲,不知為何看著紫菱嬌弱的麵容眼前會忽閃過璞玉那囂張跋扈的身影。
紫菱鑽入子歌的懷裏,如以前那般撒著嬌,“好多了,殿下,紫菱懷孕了”
子歌一驚,這可是他第一個孩子,心中甚是歡喜,竟一時激動到說不出話。
他伸手撫摸紫菱的腹部,裏麵存著一個小生命,是他跟紫菱共同孕育的。
安撫好紫菱,踱步向書房,過幾日的生辰之宴還需詳細計劃才能將這些腐敗之人一網打盡。
路過椒陽軒,內傳來歡笑聲,忍不住走上前去。
“小姐,別鬧了小姐,給太子殿下看到了又該說您不成體統了”婉言好像勸著璞玉,肯定又在搞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還有水聲。
“與他有何關係,要麼他在菡萏院要麼他在書房,與我這椒陽軒不沾半點關係”
哪知劉子歌推開門,倒要看看她在幹什麼不成體統的事。
推門而入,璞玉竟在沐浴,絲綢般的肌膚上掛著水珠,鎖骨處還沾著花瓣,頭發濕了一半,唇色不染而朱。
“啊!”璞玉抓起身旁的水桶扔了過去,趕忙讓婉言遞來衣服。
若非子歌及時躲開才未傷及自己,在回看璞玉時已經穿好衣服,大紅色的絲綢,青絲還在滴水,一副盛世絕顏。
“抱歉”正經夫妻之間本是無所謂之事,如今卻成尷尬之舉,毫無恩愛可言。
璞玉清了清嗓子,緩解著這其中的尷尬,“不知太子殿下深夜造訪所為何事,可是為白天的事而煩惱”
子歌倒是感謝璞玉給他的台階,順勢也就下來。
“婉言看茶”二人坐於榻上,開始共同商議。
“有了殿下的計劃,相信陛下很快會將他們一網打盡”縝密的計劃透露著子歌可以擔當重任,璞玉第一次覺得這太子殿下也並非是自己曾看的那般一無是處,外界說的果然有理,他會是一個好皇帝。
璞玉也不知是第幾次趕劉子歌走,“時候不早陛下請回吧”
子歌清了清嗓子,似下了很重的決心說的,“更深露重,今夜我就委屈一下在此就寢”
“別,殿下,別委屈”璞玉一驚,她可不想一夜不眠讓這個人睡在枕邊。
脫口而出的內心想法逗笑了婉言,可又意識到氣氛的尷尬,婉言逃似的離開了,“奴該死”
“就寢”劉子歌走到床榻旁坐下,隻覺得行走坐臥好似都不太合適。
璞玉歎了一口氣,將鞋一脫也順勢躺下,雖同床,兩人則能隔多遠隔多遠,仿佛對方身上有什麼可怕的傳染病。
“遊離,扶我起來更衣,我要去書房”紫菱爬起來,想要去書房伴著子歌處理朝政。
遊離進來,看了看紫菱,支支吾吾半天也道不出子歌破天荒的留宿在了椒陽軒。
“遊離,告訴殿下,我身體不適”紫菱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雙眼布滿了仇恨,她一定不會讓璞玉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