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忙腳亂的滿屋去找鑰匙,最後才終於在樓下的茶幾上發現了一串鑰匙,是屬於時慕的,包括怡園的大門和院子的鑰匙。
那一刻,顏致的唇忍不住劇烈抖了起來。
她打開臥室門,開門的一瞬間,幾乎淚流滿麵。
屋子裏空空的,除了隻剩一張床和一個空了的衣櫃外,什麼都沒有了。
和當初他住進來之前,一模一樣,幹淨的仿佛他從未來過。
此時櫃門敞開著,裏麵幾個零零散散的木質衣架,正在微風的吹動下,嘩啦啦作響。
顏致慢慢走近,床頭擺著的兩人合照也沒了無蹤影,他慢慢的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抽屜的一角,靜靜地躺著那本紅色的房產證。
她把房產證抱在胸前,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幾乎看不清路了,神情呆滯的走向衛生間。
衛生間裏,他的洗簌用品也全都不見了,獨獨剩下了她的。
唯一一件屬於他的,是一對情侶刷牙杯,他是藍,她是粉,孤零零的放在洗漱台上,兩個杯子上的兩隻小兔子,正支棱著耳朵,對著彼此一如既往的微笑。
顏致突然想起了什麼,跑到樓下,滿屋子尋找著,“香瓜,香瓜?”
往常她這麼一叫,香瓜即便是在睡覺,也會懶洋洋的走出來,蹭著她求撫摸。
可今天卻沒有任何動靜。
樓下的貓窩和飯盆都在,飯盆裏還有沒吃完的貓糧,平常倆人不在時,都是負責打掃的阿姨來照顧香瓜。
阿姨是時慕請來的,顏致沒有她的電話,隻得試著通過家政公司聯係了她。
阿姨的回複是:“哎呀,顏小姐,香瓜它不在我這裏啊,我還納悶呢,你和時先生怎麼了啊,大約一個禮拜前,有一個男人突然給我打電話,結清了所有工資,告訴我以後不用過去打掃了,我還以為是我做的不好,你和時先生不喜歡了呢.....”
顏致收了電話,在院子裏四處尋找了一圈,仍然不見香瓜的影子,不知它是走丟了,還是被時慕帶走了....
她落寞的坐回了沙發上,對著香瓜的貓盆發呆久了許久...
直到門鈴聲響起,顏致才回過神。
她心裏有瞬間的驚喜,拿起可視對講一看,才看到了外麵一男一女的身影。
不是時慕,而是Helen和她的助理白邵。
白邵是Helen培養的手下,一個畢業沒幾年的男大學生,剛剛調過來沒幾天,顏致就去X市了。
Helen一進屋就緊緊的抱住了顏致,怕打著她的背:“可算找到你了,我的小祖宗啊,你這陣子去哪兒了啊?你知不知道,文家和Bock為了找你,差點都要把X市掀翻了。”
顏致默默的讓倆人先進屋坐下,才說:“不好意思,讓你們大家擔心了,一會兒我就給Bock報個平安,我那天被朱汀帶人綁架了,後來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今天才趕回來。”
“什麼???”
Helen和白邵均是一驚,Helen腦袋轉的飛快,“怪不得,難道說朱汀和裴亮的事情真和你有關?”
顏致疑惑,“什麼事?”
Helen一臉無奈,“我的小可愛啊,你知不知道,京都這裏,已經因為你要鬧翻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