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利的英語,幽默的語氣令不少人聞言也是隨之一笑。氣氛瞬間就變的輕鬆了許多,羅伯斯特更是大笑出聲。笑完後他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別忘了這是要求肅靜的醫院病房。
故而他趕緊單手在胸前劃著十字,請求上帝的寬恕。
“我們守在這兒,是真的想看看夏神醫對病人的後續治療。如果能得到您的允許,那我們感激不盡。如果不能,那隻能說很遺憾,不過我們也不會怪罪於您。”負責人老頭非常客氣地對夏航請求道。
看?有什麼好看的?即便在國內,我給人治療期間一般也是不喜歡讓人觀看的。更何況,你們也看不出個門道來,看了有何用?
夏航想到這兒剛想開口,可那一雙雙期盼的眼神又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於是他淡然一笑,認真地說道:“真地想看也可以,但我有幾個要求。一是必須安靜,期間不允許有任何打擾,包括出聲。二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得在兩米開外。”
“如果你們能做到,我當然同意。不過一旦有人違背,那對不起了,你們再也沒有了任何機會!聽明白了嗎?”
這一刻,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司。而眼前的這些專家教授們,則像他的下屬甚至是學生。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話很不客氣,甚至還有些無禮的因素在裏麵,但那些家夥聽了都不以為然。反而一個個頻頻點頭,就像早就做好了準備一樣。
病房內。護士已經換了一位,而湯普尼森在之前睡了一小覺之後,就執意不再休息。他記得夏航的話,所以一直在病床上等夏醫生的到來。
“呀,夏醫生你真的來了!”湯普尼森一看到夏航的身影,立即欣喜地叫了起來。而對他身後的那幫同胞們,就好像視而未見。
“我這個人一向是一言九鼎!”夏航微笑著答道,“情況怎麼樣?”
他這句話,既是問病人,也是在問那個護士。這是一個略微有些豐滿的黑人護士,也許是先前了解到了一些情況,所以她非常客氣地回應道:“病人情況還不錯。住院以來第一次吃了晚餐,而且還休息了半個小時。要知道,以前什麼都吃不下,一吃就吐。”
說完,她就咧著嘴笑了,露出了一口幾乎閃著淡淡光澤的大白牙。
“恩,要不是中間有人給我做mri,或許我能多睡一會兒。”湯普尼森點了點頭,“夏醫生,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代表我們全家感謝你,你是上帝派來的,我”
他說到這兒,竟是激動的有些哽咽而說不下去了。
“湯普你不要太激動,這不利於你的病情恢複。我下午說過了,這是咱們的緣分。再說了,你尚未治愈,不要說什麼救命恩人之類的。”夏航卻是沒有絲毫的什麼得意之色,一番話也說的極為實在。
這讓後麵那些家夥聽了肅然起敬。僅用三根神奇的針,就消除了一個那麼大的腫瘤,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自豪了!而他呢?顯然看的更遠,因為他的目標更為遠大——是治愈!
弄清了情況之後,夏航就開始治療了。除了祖元義之外,其他人都規規矩矩地站在兩米線外。為此,他們也非常羨慕祖元義有那個特權。
跟前麵治療一樣,夏航依舊是用紅針封住血,用白針鎖住氣。但他出針的速度與巧妙,讓那些家夥看的心驚肉跳。可他們又不敢出聲,隻的用手使勁捂緊嘴巴。
然後他就閉上了眼睛。這一回,他是要用黑針消除腦部其餘七個腫瘤。至於原始病灶,那是明天要處理的事情了。那三個稍大一些的,由於仍在封閉當中,所以他首先處理那四個小的腫瘤。
落入那些家夥眼中的,就是夏航一係列眼花繚亂般的動作。方才他一氣將所有腫瘤全部封閉,正是這種如跳舞般的瀟灑動作,才讓那些人目不暇給。接下來,他就從最小的腫瘤開始消除。
於是乎,大家看到他停下了舞動。可有人依然聽見他手中的黑針有細微的聲音傳出,但真正的動作卻隻有祖元義看清楚了——即黑針一直以相當高的頻率在顫動著。
可惜他也隻能看到這一點。至於黑針運轉的軌跡,連他也是察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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