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之後,夏航隻把此事告訴了水仙。同時提醒她要時刻保持警惕,但盡量先不要驚動他們,以免影響後麵的賽事。
“萬一撞上了呢?是斬殺還是放過他們?”水仙想了想問道。
“斬殺!”夏航回答的幹脆利落,“光明殿如此來試探於我,為的無非還是寶物。殿主為何不親自來m國?說白了,這兩人就是他的棋子。萬一能成功或者打探到有價值的信息,那他會覺得甚好。否則,這兩個倒黴蛋即便沒了性命,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你敢如此肯定?”水仙抬眼忍不住問他。
“恩。聖烈是聖地的叛徒,死了殿主怎麼會心疼?至於修羅金,早就跟殿主貌合神離。我敢肯定,即便我們不殺了這混蛋,有一天他也會死在聖烈的手中!”夏航點頭分析道。
剛剛說到這兒,他突然對水仙傳音道:“他們來了。走,我們裝作不知道,去檢查一下選手們的情況。”
水仙輕輕點頭。直到此刻,她才感應到了兩道陌生的氣息。無疑,她比夏航又慢了半拍。
於是他倆有說有笑地開始在各個房間轉悠。不得不說,西部夫子學院對代表團非常重視。他們為各個代表都安排了公寓式的單間,飲食也以中餐為主。
當他們來到巫魂的住處時,哪知這家夥居然在突破,而且突破進入到了尾聲。隻是他晉升的不是修為,是魂力。此時,他的魂值從六數二增加到了六數三。
等巫魂一睜眼,看到眼前的夏航與水仙,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隨即他的眸子一沉,突然對外麵斥道:“什麼宵小,竟敢在暗中窺探?”
說完,就看到一點烏光從他的手上飛了出去。遠遠地,似乎傳過來一道細微的聲響。夏航眉眼一凝,神識感應中聖烈與修羅金那兩個混蛋已經消失在了夜色裏。
“巫魂,你剛才給外麵那人做了什麼?”夏航盯著巫魂,沉聲問道。憑他自己的感應,似乎是聖烈中了招。
“原來是夏團長和水仙前輩。我不過是施放了一點蠱毒,應該是擊中了那個修為與我差不多的家夥。”巫魂隨即客氣地解釋道。
“蠱毒?那情況會怎樣?”夏航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道。
“其實,我隻是做一個實驗而已。由於我和那人實力相仿,所以想完全用蠱控製對方很難。但是我可以通過蠱知道他的動向,還可以在關鍵時刻用蠱幹擾甚至破壞他的魂識。但破壞的程度我估計有限,情況就是這樣。”巫魂很認真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夏航微微點頭,想了想對巫魂說道:“恩,那人來自歐洲,估計也是為了寶物而來。如果他有什麼動向,請及時告訴我即可。”
“哦?又是為了寶物!那用不用找到他,然後一刀給結果了他?”巫魂隨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覺得以眼前兩人的實力,殺那個家夥易如反掌。
“暫時不必。你隻需要注意一下他的動向即可,另外也不要告訴他人此事。”夏航吩咐道,然後話題一轉,“對了,你的講座準備的如何了?”
按照計劃,夏航讓巫魂也出麵講一次課。當然,他的重點就是巫醫。
“差不多了。實際上也沒什麼可準備的,兩個小時講不了太深的東西。所以我打算以一些實例為主,這樣那些學生聽起來興趣會大一些。”巫魂答道。
“恩,可以。”夏航點頭表示首肯。然後即與水仙離開,又去看望其他的選手。
舊金山的一個酒店客房內。聖烈盤坐在地上,閉眼仔細感受著體內的每一個地方。過了好久,他似乎才放下心來,緩緩吐出一口長氣。
“怎麼樣?那家夥沒對你做什麼吧?”修羅金立於一旁,仔細看著他。等他睜眼後,這才開口問道。
聖烈搖了搖頭,用不太確信的口吻說道:“應該沒有什麼。那家夥估計是在嚇唬人,我並未察覺到身體內有什麼異樣。不過,隻是有一絲奇怪的感覺,總覺得當時那細弱的烏光有些莫名其妙。”
“恩,我也注意到了那道烏光。它好像是在你的身前消失不見的,所以我還以為是”修羅金小心翼翼地補充著。
“你就以為烏光是什麼暗器,是吧?哼,瞧你安的是什麼心,巴不得我出點事是嗎?”聖烈聽了頓時冷哼兩聲,怒氣也就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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