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那裏搞外聯的。”夏航突然間插話進來,同時還眯著眼,讓人非常懷疑他言辭的真實性。
“啊——”曼雅果真就覺得不太對味。她瞪了一眼夏航,道,“一聽就知道你是在胡謅,水姐不是仙庭的仙醫麼,哪裏是什麼外聯?”
哪知夏航尚未答話,仙子的聲音隨即悠悠響起:“小雅,夏航還真沒有瞎說。仙庭的外在事務,多年來一直是我在負責。”
奧,原來如此。就這樣,這三個女人仿佛自來熟一般,很快就聊起來了。這讓一旁的夏航又一次體會到了三個女人一台戲,男人隻有靠邊站。
幾女聊了好一陣子。尤其是水仙與曼雅聊的熱乎,主要是曼雅的問題多,總在那兒問及一些仙庭或修行方麵的事情。葉品君反而顯得很淡然,實際上懷孕後她也一直是這種心態。
興許是聊累了,她們停下來開始品茶。夏航覺得這正是向二女解釋那件痛苦的事情之際,於是他壓低聲音,緩緩地開口說道:“君姐,曼姐,我想跟你倆說一件事情。”
他無比低沉的話音,落入二女的耳中似乎少了往日的磁性,相反卻有些異樣的味道。特別是葉品君,莫名其妙地心底就是一顫。她和曼雅緊緊凝視著男人,靜候著他開口說下文。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夏航艱難地吐出來幾個字:“是這樣的,珍出事了。”
他也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告訴他人珍的悲劇了,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那麼不想再回憶痛苦難耐的一幕。故而他緊緊抿著嘴唇,遞給了水仙一個眼色。
水仙馬上就讀懂了他的眼神,開始緩緩地向二女講述珍被擄、自殺、還有夏航安葬和守墓的經過
期間不清楚的地方,夏航隨即補充。等十分鍾過去之後,葉品君率先抽泣起來,繼而曼雅也開始嗚咽。不多時,引的水仙也不停地抹眼淚。一時間,屋內彌漫著一種傷心到骨髓的氣氛。
葉品君對珍更熟悉一些,她也終於知道當時的不安緣於何處,因為那個時間正好吻合。這就是一種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神奇現象。夏航那會兒的極端痛苦情緒,瞬間就引發了幾個女人的反應。
甚至可以想象,將來無論是誰有類似的極端情緒,也一定會在他和那幫女人之間引起相應的共鳴——玄妙的心電感應。
“好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活著的人更應好好地珍惜當下,這才是對死者最好的慰藉。”夏航打破了屋內的悲傷氣氛,“尤其是君姐,馬上就要做媽媽了,可不得過分傷及了心情。”
“我曉得分寸。”葉品君擦幹了眼淚,她凝視著男人,“知道麼?我擔心的反而是你,真不清楚你是如何熬過這些日子的。”
這就是自己的女人,一個非常懂他的女人。這一刻,夏航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隻是走到葉品君的身邊,用手輕撫著她俏麗的麵容——那上麵還掛著淡淡的淚痕。
水仙悄悄遞給了曼雅一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兩人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我很好。其實我的心結在守墓三天之後,尤其是到了莫幹山之巔就完全解開了。剩下的,隻是對珍的思念。”夏航小心翼翼地為佳人拭淨了臉上的淚痕,隨後話題一轉,“你呢?小家夥最近沒少折騰你吧?”
說完,他就蹲下身體將臉貼在她的腹部,靜靜地感受著那裏的每一絲跳動。
葉品君本想開口阻止男人,一抬頭這才發現屋內隻剩下他們倆了。她伸手撫摸著男人的頭發,然後滑到那張堅毅的臉龐,柔聲道:“小家夥還好,前一段特別活躍。尤其是曼曼初來的那幾天,不過,最近倒是很安靜,你說怪不怪?”
“哦?那小家夥肯定是感應到了曼雅的到來,看來是一個不甘於寂寞的壞小子!”夏航一邊聽著胎音,一邊又給女人號脈。
“有其父必有其子吧,誰叫你有那麼多女人?”葉品君輕輕瞪了男人一眼,故意道。
“嘿嘿,那你是想將來的品默跟我一樣呢,還是讓我也大跌眼鏡?”夏航突然咧嘴一笑,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果不好好管教的話,他恐怕會讓咱倆撓頭的。”葉品君似是看到了小家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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