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地,似是一道光亮從眼前閃過,給靜寂的殿堂帶來了一絲活力。她趕緊抬眼去看,可四周靜悄悄的,除了微微滲透進來的陽光之外,哪裏有什麼其它光亮?
“光亮?是不是一道白光?”夏航一聽,忍不住再次打斷了沈炫。
“拜托,你能不能保持一下沉默?這個故事不算長,尤其是我講到這一段,你真的不要再打斷我了,ok?”正說的起勁的沈炫被他幹擾,眉毛頓時擰的緊緊,開始跟夏航約法三章,“順便說一句,當時我根本就沒有看清,又哪裏知道是白光還是黑光或紅光什麼的?不過,憑著那一瞬間的直覺,是白光的可能性最大。”
夏航很想再追問下去,可看了她的眼神隻得暫時打消了這一念頭。
站在原地又仔細環顧了一番,確信沒有什麼異樣之後,沈炫正要抬腳離開。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在殿內悠悠響起。不知是密封甚好,還是海拔原因,反正在她聽來那聲音就像來自天際。
“所見並非真的所見,所想也並非真的所想。真,有時非真;假,有時為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必刻意為之,隻在乎一心也!”
這道莫名其妙傳過來的悠悠之音,久久在殿梁內回蕩,沈炫突然湧起一陣心悸。她瞪圓了一雙大眼睛,再次掃射著殿內的每一個地方。可惜仍然沒有什麼新的發現,難道是有人躲藏在暗處故意嚇唬自己?
而且他說的那番話,似通非通,聽起來也是似懂非懂。就好像是中描述的那種得道高僧,在給俗家人說著禪語一般。
“請問是哪一位高人?為何不現身一見?”沈炫深吸了一口氣,壯膽大聲問道。
“這位女施主,貧僧就在你的眼前,哪裏還有現身一說?”悠悠之音再次響起。
“啊?”這一次,沈炫被嚇的直接後退了好幾步。對方直接叫她女施主,顯然就是針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她穩了穩心神,再次在殿內環顧,可除了有幾尊雕像外哪裏有什麼大活人?豁然間,一道念頭刷地閃過腦海——雕像?
於是她又逐一開始審視那幾尊雕像。他們分布在幾個不同的位置,身穿服飾各異,栩栩如生。可是,沒有發現哪一尊有什麼不同啊?
她琢磨著那神秘聲音的內容,就在自己的眼前?眼前最明顯的隻有兩尊,一尊在左前方,一尊在右前方。她來回打量著這兩尊像,最終她的眸子聚集在右前方。準確地說,她緊緊盯著那尊像的眼神。
足足盯了有十多秒,沈炫突然啟齒一笑,輕聲道:“原來前輩高人在這兒修行,請原諒小女子沒有認出來,抱歉。如有打擾,請多多海涵!”
她盡量學著那些從影視作品中聽到的語言,客客氣氣地打著招呼。
果不其然,那副眼神終於動了動。再次令沈炫驚訝的是,幾乎看不到他動嘴唇,在她的耳邊又響起了空曠悠遠的聲音。
“女施主何錯之有?所以不必致歉,至於打擾也談不上。貧僧終日坐煉於此,又恰逢遊人稀少,難得與女施主一見。此乃貧僧榮幸,阿彌陀佛!”
“謝謝!今日能與前輩高人相見於此,也是小女子的榮幸。”感覺到神秘人還比較隨和,沈炫的膽量又大了起來,“對了請問前輩,先前我在這殿堂好像看到一道亮光閃過,不知是真是假?”
神像又輕輕眨了眨眼睛,語氣悠悠:“貧僧說過真假不必在意,一切隻在於施主內心。不過,吾觀女施主天生慧根,特意再送施主幾句話。”
“請大師直言不諱,小女子洗耳恭聽!”沈炫臉色肅穆,規規矩矩地站在那兒等待神秘人教誨。無形當中,她給神秘人換了一個稱呼。她覺得此情此景之中,叫大師更為貼切。
“凡事講緣。今日貧僧與施主相見,施主觀白光閃現,皆為有緣。既然有緣,吾觀施主正為情事所困,尚請施主妥善處之。”
“啊,什麼?”沈炫聞言再驚。神秘人說的白光閃現,無疑是承認了她先前看到的不是幻覺。可她真正震驚的卻是對方一語道破了自己的內心,真是了不得的大師!
“不好意思。大師所言極是,請大師指教小女子如何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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