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你說話客氣一些。人不可貌相的道理相信你懂,可你偏偏看輕了我們這位總顧問。”長須老人有些忍不住了,開始提醒來人。
總顧問?灰袍人愈發糊塗起來,他過來要找的夏航據說就是大會總顧問。難道眼前的小年輕就是他?
可是這根本就不太可能啊!或者說不夠科學——偌大的華夏,最具規模的中醫大會,難道就找不出來更有威望的人來做總顧問麼?
“我勸你別再懷疑了,到頭來有損的還是你自身的形象。”那個中年人一邊搖頭,一邊插話道,“這一位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就是你要找的夏航。他不僅是評委,更是這屆大會的總顧問。”
中年人的語氣除了客氣,甚至還帶有不少尊敬的成分。這就讓灰袍人的疑心降低了不少,可其內心的震驚卻在不斷上升。
“你你真的是夏航?”灰袍人漸漸收斂了一些心神,盯著夏航問道。
夏航微微點頭:“如假包換。”
“那先前的言語多有得罪,約鬆在此向夏顧問賠罪了!”灰袍人強行擠出一絲笑容,順便作了一個抱拳的動作。
不等對方回答,灰袍人接著又道:“對了,我叫約鬆。節約的約,鬆樹的鬆,來自藥王山。這次聽說了大會性質之後,師傅特意派出了三個師兄弟前來參賽。不曾想,昨天聽他們三個抱怨得分太低。別說進入前十,就是前五十都玄!”
“藥王山?”夏航聞言略愣,因為這個名字似曾相識,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而眼前之人的名字又非常奇怪,貌似百家姓中也沒有約吧?
“對對,藥王山。不知夏顧問是否聽說?”約鬆這次的笑容顯得真實多了,仿佛對自己來自藥王山充滿了自傲。
“曾聽師傅提及。”夏航淡淡地應道。此話不假,他已經回憶起了還是多年前大爺爺教授藥方時提起過藥王山。說完,他招呼約鬆坐下。其餘在場的幾個評委也饒有興趣地坐在一旁,看看此人想要理論什麼。
“哦?”對方的回答令約鬆有些意外,“莫非夏顧問也是出自古夏杏林?”
古夏杏林,通常是指那些從事中醫藥的隱世的修行者。既然是修行者,他們的功力多在三重之上。甚至,欲想在杏林中有所成績,必須先成為一名四重先天強者。
夏航先是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以他的實力和背景,自然是屬於古夏的修行者。但其並非隻局限於杏林,對於奇術和其它雜學他都很在行。
不過,他沒有向約鬆解釋,相反卻是有些好奇地問道:“藥王山,我怎麼記得那裏的藥王都自封為藥姓,你何以姓約呢?”
他這麼一問,約鬆頓時表現的更加自信。隻是自信過了度,就變成了傲然。
“嘿嘿,看來夏顧問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約鬆得意地咧嘴一笑,仿佛連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也忘到了腦後。
他隨即四下環顧一番,看大家都在聚精會神地聽著,臉上的表情愈發豐富,聲音也猛然提高了幾個分貝:“藥王山,一共有九位藥王。而隻有到了藥王的水準,才能棄原姓改為藥性,以一到九排位。而藥王的弟子,則隻能取‘藥’字的下半部分。千年亦然。”
哦,原來是這樣。藥之下部,正為“約”字。眾人恍然。
“藥王山建立已有千年。藥王始終以九人為限,如果功力到了第十重,則自動轉為長老。我們師從藥九,我是大師兄。下麵有約柏、約槐、約楊和約柳四個師兄弟——噢不對,約柳是小師妹。”
約鬆幾乎一口氣說完這些,這才重新看向夏航。那意思仿佛在說,以我們藥王山的千年底蘊,豈能連前十也進不去?
“這次來參會的有哪些人?”夏航隨口問道。
“隻有我的三個師弟,小師妹沒有過來。”約鬆答道。
“他們參加的項目很少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連第一天下午的基礎知識考核,他們也全部缺席。”夏航的語氣有些不快。
“你說的那些玩意兒,對他們而言是手到擒來。”約鬆則顯得不以為然。
“可你們應該看到了大會的規定,最終排名是要參考積分的。”夏航瞪了約鬆一眼,“而且參加與否,至少表明了一種態度。你們因為不屑而缺考,在我看來並不符合杏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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