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誌文當然知道卡中卡的價值所在。因為多種渠道使然,他甚至比一般人知曉的更多。華夏商盟至今隻簽發了十張黑卡,不過其中一個擁有者已經過世,故而世麵上隻有九張。
而在燕城,也不過隻有兩張。一張就恰好在小姑葉品君的手裏,另一張據說也在十大家族中,具體是誰卻不得而知。
黑卡的擁有者,不僅可以無條件地透支最高達十億元的數額,而且可以輕輕鬆鬆地從各大銀行獲得巨額貨款。至於具體數額,每個季度都在變化,反正貸出幾百億根本不是問題。
所以,如果葉品君把黑卡交給了夏航,那剛剛掌握的主動瞬間就會瓦解。顯然,他如此鎮定的原因必定就是拿到了黑卡。
一念至此,葉誌文突然間變得心灰意冷。但他隻是放在心裏,相反一對不屑和不甘的眸子緊緊盯著夏航。那意思是,隻能靠女人吃軟飯的家夥,還有什麼臉麵站在這裏趾高氣昂?
感受到了葉誌文毫不掩飾的異樣目光,夏航馬上就做出了自己的抉擇。他決定采用更為激進和大膽的那一個方案——激進到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那件物事到底價值幾何?
反正他不想采用第一個稍微保守些的方案,即用君姐的黑卡。一是他覺得其份量似乎稍顯不足,二是他看到了葉專文的那副令自己厭惡的眼神。一旦自己拿出黑卡,這孫子必定又會從中作些文章。與其那樣,倒還不如出其不意。
就在所有的人都在等著夏航的答案時,他悄悄地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水滴模樣的吊墜。當這個不怎麼太起眼的吊墜一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他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被吸引了過去。
這是什麼?
“夏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非常嚴肅地在討論燕築極為短缺的資金問題,你不僅不做解釋,卻拿出來這麼一個吊墜。如果你再這樣敷衍,我們有權向招標公司提議!”覺得勝券在握的禿頂男一看到那個東西,立即開始質問。
“提議什麼?”夏航隨口問道,語氣冰冷。
“自然是取消燕築的招標資格!”禿頂男理直氣壯地應道,他的目光投向張開合,以命令的口氣再道,“小張,我說的並不誇大吧?一個連最起碼的資金問題都解決不了的新公司,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這是市政府極為重視的一個大項目,我們需要的是有資質的實力型企業,因為我們要對燕城百姓負責!”
果真是一副官場之人的醜惡嘴臉,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就開始給人戴高帽子。夏航愈發開始鄙視以葉誌文為首的那個所謂的領導小組,為達目的真是不擇手段。
同時,當他看到張開合的尷尬之色,心中的怒氣一下子就暴發了出來:“我說這位先生,做什麼事都要講究證據、注重事實。尤其是當領導的,不能信口開河。我還沒有做出任何解釋,你憑什麼就斷定燕築缺乏資金?”
“我們做事當然實事求是!到目前為止你都拿不出來任何證明資金充足的資料,那跟一個皮包公司有什麼兩樣?還何談投標資格,真是天大的笑話,哼!”
禿頂男使勁一哼,言語步步緊逼。以他的經驗,對方隻要一急,就會更加亂了方寸,從而會暴露出更多的問題。這樣,離死也就不遠了。
“如果都像你這樣隻憑主觀辦事,甚至是無法無天,那我隻能說這是燕城百姓的悲哀。”夏航提高了聲音,如警鍾敲響在每個人的心底。既然這幾個所謂的領導做事如此武斷,那他也不再給對方任何顏麵。
無法無天!禿頂男也怒了,他覺得夏航是在指桑罵槐,因為在座之人隻有自己真的是沒有頭發。
“你說誰主觀?誰無法無天?葉副市長,還有各位同仁,諸評委專家,還有小張,你們一起來說說這小子還有沒有王法?這些年我們為燕城百姓做的好事有目共睹,他來這兒不久就胡說八道,這簡直是在誣陷!”
“喲嗬,這就惱羞成怒了?我還沒有開始解釋資金問題,你就劈裏啪啦地妄下結論。而我剛剛反問了一下,你就上綱上線,急於表白自己如何如何。”
夏航冷聲道。他最煩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小人。
“這個吊墜,有人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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