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初,在父親的受命下,他來到了一品居。按老人的意思,因為二妹遠行,暫時讓他來看管。
本來以為是個好差事,不說別的,光那七個水靈靈的姑娘就是一種極大的誘惑。雖說她們隻聽令於二妹,但時間長了,保不齊機會就來了呢。
哪知,這麼長時間過去,絲毫就沒有那樣的機會。她們不僅不聽自己的,甚至連臉色也異常冰冷。
多少次,他都想直接用強。可又害怕惹出了麻煩,在父親那裏不好交待。因為老人嚴重警告過他,隻是代管,萬不可出事。
“娘希匹,真不是個滋味!”葉國雄突然嘮叨了一句。
募地,他坐直了身子,盯緊監視屏幕。
“這都是些什麼人?那一位不是聞人家的老爺子麼?他來這裏做什麼?又來了一個美女哦不,是兩個。後麵那個戴墨鏡的,可真夠勁啊!”
葉國雄瞪大了眼睛,色迷迷地盯著屏幕一眨也不眨。
突然間,一雙淩厲之極的眼睛往監控頭看了一眼。他頓時下意識地往後一縮,閃過一抹心悸。
是夏航那小子,很久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為何隻是隨意的一瞥,還是透過監控頭,自己都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難道說,這小子的實力又提升了?
上個月,父親居然賞給自己一枚寶貴的培元血丹。在丹藥的幫助下,他已經成功突破到了二重極致。
但目前來看,依然是弱的可憐,至少在這小子的麵前是這樣。
葉國雄頓時有些沮喪。半晌之後,他才重新盯著屏幕。那幫人,早已進了一品居。這些人,都是他帶來的?那幾個孩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在葉國雄前來一品居的第一天,詩兒就把此事向夏航作了彙報。方才在門口,她隻是悄悄給了夏航一個眼神,他馬上就明白了原委。
所以,他那個眼神是示威,更是一種警告。
君姐雖暫時不在這裏,但你們葉家休想插手於此。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六層。
在音樂廳的另一個方向,有一些閑置的房間。夏航看過之後,覺得在此安置這九個孩子非常合適。
吃、喝、住、學習甚至洗澡什麼的,在此都能妥善解決。
安排好之後,興奮的孩子們並沒有多少失落。燕城的繁華與熱鬧,雖然隻從機場到這裏看了路邊的風景,但依然讓他們頗為心動。
就連在芝城提到的什麼負氧離子,孩子們在這兒也沒有特別大的反差。果真是適應能力很強的一幫小家夥,夏航看著他們暗自點頭。
沒過多久,安靜下來的孩子們仍然覺得少了點什麼。最為明顯的就是悠悠和米米,不時皺著小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突然,悠悠過去拉了拉夏航的手,揚起頭問道:“大哥哥,你那個貓狗航空器呢?我們想大黃和花花了”
話音未落,米米竟然開始抽泣起來。也是,都快一天沒有看到它倆了。
也直到此時,夏航才回憶起來。到了燕城一忙碌,還真把此事給忘了。
“真是不好意思,大哥哥有點忙暈了,在這兒向你們道歉!”他真誠地跟孩子們致歉,同時故意做了一個魔術師揭開謎底的經典動作。
隨著他一彎腰,手輕輕在空中一劃,就見他的麵前出現了一隻大黃狗和一隻小花貓。
大黃似是仍在享受著靈氣的熏陶,半晌才睜開眼睛。這一睜,馬上就是一道“汪汪”,把一旁同樣迷迷瞪瞪的花花給徹底驚醒。
悠悠和幾個孩子立即衝上去抱住了大黃,而米米和另外幾個則把花花緊緊抱在了懷裏。
一時間,哭聲、笑聲、吠叫聲、喵喵聲就好像奏響了一曲人與自然的交響樂
七雅女的心腸一軟,有的也悄悄拭了拭眼淚。
詩兒為了緩和氣氛,故意玩笑道:“看看孩子們一來多熱鬧,這裏仿佛也成了一間讓人流連忘返的音樂廳。”
一直沒有言語的聞人晗株,也禁不住落下了淚水。下意識地摘下墨鏡去擦拭,卻讓一直在悄悄注視她的聞人瑞元驚呼一聲。
“你你是晗株?”
人更是猛地衝到她的前麵幾步,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她,嘴唇竟是有些哆嗦:“你你真的是晗株?”
聞人晗株收起了墨鏡,眼眶中的淚水卻是愈來愈多。她也凝視著老人,一邊輕輕點頭一邊哽咽著道:“是我爺爺”
然後,兩人幾乎是一齊做了相同的動作,猛地往前一邁步,彼此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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