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抬頭看去,可不是,一輛手扶拖拉機“突突突”地開了過來。
聞人晗株起身往前走了幾步,雙手揮舞著,示意司機停下來。
司機是一個典型的藏域漢子,一看攔車的美婦眼中閃過一抹驚豔。接著又看了看漸漸圍攏過來的九個孩子,最後把目光落向夏航。
夏航腳一動,司機就覺得他人已在眼前,頓時心中一驚。
“這位師傅,請問您到哪裏?我們要趕往芝城,不知能否搭一下您的拖拉機?”
眼睛一掃,車箱裏隻有一頭豬,用網子罩著。所以,這十一人外加貓狗各一隻,顯然能坐下。
可司機眼中有一絲猶豫。這時聞人晗株對著他嘀咕了幾句,司機隻是搖頭。她說的是藏語,意思是會付錢給他,但司機不接受。
他的目光不時悄悄瞥向夏航,竟然流露出隱隱的敬畏之色。
突然間,夏航明白了。記得紅針曾經說過,隨著他功力的提升和神龍訣的晉級,他的氣勢會愈發強盛。
對女人,是無法抵擋甚至是致命的誘惑。而對男人,卻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和震懾。
此刻,司機就是被他震懾住了。那是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司機有所顧忌——因為,他在害怕。
夏航抬頭看天,太陽已過正午。不能再把時間耽誤在這裏,他又仔細看了一眼司機。
募地,他對司機招了招手。司機再次猶豫,但後來還是慢慢地挪了過去,或許他是怕對方動怒?
夏航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說完,司機的臉猛地漲紅,竟是連耳根都有些泛紅。
片刻後,他對著耳邊又嘀咕了一陣。司機用驚異的目光看著夏航,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孩子們,快上車咯!”
隨著他這聲招呼,九個孩子爭先恐後地爬上車廂。夏航把花花遞給米米,正要找大黃,哪知它“嗖”地一下就跳了上去。
等夏航也坐好,司機回頭衝大家靦腆地一笑,然後掛檔繼續前行。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一個字。
開出去不到百米,聞人晗株早就憋不住了,立即在兒子耳邊問道:“你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麼?我說付錢他都不願意,莫非你是在威脅民族同胞?”
“媽,瞧你把兒子想成什麼了?我是那樣的壞人麼?”夏航聞言,頓時一臉冤枉相,“我隻不過告訴他,把我們送到芝城後,會幫他一個小忙。”
“幫小忙?什麼小忙?”母親刨根問底。
“您能不能別追問好不好?”兒子似是不願回答。
“不行,你今天必須告訴我!否則我就從車上跳下去!”母親竟然威脅上了。
“唉,老媽!這個”兒子還是猶猶豫豫。
“我老了嗎?我老嗎?嫌棄了不是?別忘了,你媳婦還跟我是一個時代的記憶呢!哼,趕緊說!”母親不依不饒。
“這都哪跟哪啊,唉好吧,我說。”
兒子最終隻好妥協。他壓低了嗓音,迅速解釋了一遍。還沒聽完,母親就羞紅了一張傾城的臉頰,趕緊扭到一邊。
當然,他的話並沒說完。他後來給司機嘀咕的內容沒有講,因為他覺得沒必要。要不是母親追問個沒完,前麵的話也不會說。
“您看看,讓你別問非不聽,任性!”
“喲嗬,還真是嫌棄你媽了?”
“哪有!都說兒不嫌母醜,何況您還是四美之一。這是我的福氣,高興還來不及呢!”
“哼以後你要是再氣我,有你好看!”
假裝威脅了一番後,聞人晗株不再言語。夏航看著山路兩邊的風景,收了剛才的玩笑之心,思緒又開始飛揚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聞人晗株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開始低語:“小航啊,等孩子們在燕城落腳並適應一段之後,我就去山莊。”
“啊?您為何不在太姥爺家待著呢,再說學堂的事還指望著您。”
“學堂的事我沒說不管,那是項係統工程,得慢慢來。去山莊,還不是為了你。”
“為我?”
“當然。這就三個多月了,再過六七個月,品君她你是醫生,還用得著我來解釋?”
“嘿嘿還是母親大人想的周到。不過,三師傅在那邊,應該能照顧到一二。”
“她是她,我是我。再說品君是我的兒媳婦,我有那份責任和義務。”
母子倆就這麼低聲聊著,不知不覺中拖拉機已行駛了近兩個小時。突然,司機停了下來,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夏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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