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男人的語氣和神色都不對,吳娟一陣哆嗦後,趕緊從暗門邁了進去。
裏麵走不遠是一副簡陋的梯子。吳娟順著梯子剛下去,夏航就聽到一道虛弱但很冰冷的聲音響起。
“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何時?”
吳娟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隻覺得眼前一花,那個男人竟是搶到了自己的前麵。這等驚人的速度,簡直比風還要快。
“曼姐,我來帶你回家了。”
昏暗的地下室內,除了一股股難聞的黴味,剩下的就是那種陰冷陰冷的感覺。屋子不小,有近二十個平方。隻是到處堆滿了雜物,在一個角落擺放著一張老式的木床。
曼雅半靠在床頭,披頭散發,衣衫襤褸。本來無神的那對眸子,聞言卻是豁然間一亮。
於她而言,這道聲音陌生而熟悉。說熟悉,以前絕對是聽過不止一遍的。說陌生,仿佛已有很久沒再聽到。
等她把目光緩緩移向前方,似乎才終於把來人與聲音合二為一。
真的是他!那個曾在絕望中思念過無數次的小男人,就這樣悄悄地出現在眼前。她的嬌軀情不自禁地微微一震,然而下一刻那眸子中的光亮卻瞬間消失。
所以夏航隨後看到的,隻是一副麻木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冷漠的眼神。
還沒有去琢磨曼雅的表情為何突然急轉直下,夏航身形往後一轉,聲音竟然比四周的空氣還要寒冷無數倍。
“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與此同時,一股如山嶽般的力量瞬間壓下,吳娟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臉色蒼白,身體內則翻滾不休。她的呼吸開始加快加重,更有鮮血從她的嘴角不停溢出。
“請請高人息怒,我說我這就說”吳娟覺得自己體內要爆炸一般,一邊喘氣一邊答道。
夏航死死地盯著她,那眼神幾乎都可以殺人。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氣勢一收。
沒有了威壓,吳娟覺得好受了一點點,趕緊講了事情的整個經過。
三天前在酒店把曹誌打走之後,吳娟怒氣衝天地看著眼前美如天仙的女人。有那麼一刻,她甚至想用手中的棍子把曼雅打死。
冷靜下來之後,她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於是,天黑之後吳娟把仍然暈迷不醒的曼雅悄悄弄回到自己的家。因為在那裏,隱藏著一個廢棄多年不用的地下室。
還是在小時候,吳娟常跑到地下室去玩。長大後,她漸漸地就淡忘了那裏。就這樣,出於骨子裏對美女的嫉妒與怨恨,外加對老公的報複,她竟然把曼雅軟禁了起來。
一開始,她打算在失去藥效之前用繩索綁住曼雅。後來受老公買藥物的啟發,她想辦法弄到了另一種特殊藥品。那樣隻需打上一針,就能讓人渾身無力十二個小時。
所以,等曼雅完全清醒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陰冷昏暗的房間內。使勁一回憶,也隻記得在海語茶館等父親時喝了半杯白水,隨後發生了什麼渾然不知。
然後吳娟冷言冷語地告訴了她一切。包括曹誌下藥,直到帶回酒店等後麵一係列的圖謀不軌之事。曼雅對此深信不疑,她想反抗,可是全身提不起一丁點力量。
接下來的幾天,變態的吳娟對她進行了無休止的折磨甚至是摧殘。
或用木板,或用皮帶,或用棍棒昨天,吳娟在曼雅罵了她幾句之後,直接脫下高跟鞋抽打她的臉。
她要做的,就是擊垮這女人的信心。故而,首先就得毀掉她那傾城的容貌。
唯此,內心方可平衡,也才能讓曹誌這混蛋徹底對這女人死心。
三天之內,吳娟隻提供水和一小包餅幹。畢竟,她怕真的弄出了人命,那樣就弄巧成拙了。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如此可怕的折磨還有藥物的作用,都沒能摧毀曼雅。她要麼沉默不語,要麼冷嘲熱諷,總之那股寧死不屈的鬥誌依在。
“航,你快過來看看!”突然間,珍在暗中叫了一聲。
身形微動,夏航已經到了曼雅的身旁。珍也從暗中現身,蒙麵中露出的那雙紫眸盡是震驚和怒意。
她盯著的正是曼雅的後背。破成碎布條的衣服上血跡斑斑,那本是潔玉一般的皮膚卻是傷痕累累,觸目驚心!
饒是有了心理準備,可等如此近距離地目睹到這一切,夏航還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但他牙齒摩擦發出來的聲音,卻讓屋內的三個女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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