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孩子真會說話。”許韻知臉上的笑容很燦爛,那副表情就像一個大孩子。
脫身後,夏航逃一般地出了黃家,截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望著大門處,許韻知心中有些茫然,甚至還有一絲失落。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為何對這個年輕人越來越喜歡和迷戀。換句話說,他身上有股吸引力令她無法自已。
所以她想接近他,並非隻是感恩。這一點讓她很無奈,她隻好強行控製著情緒。
出租車裏。
“航,我感覺這個女人對你有意思。可她的兒子都跟你一般大了,她不能那樣!”珍現身後就小聲發著牢騷。
“珍,你想多了,她隻是想表示感謝。畢竟,我救了她的寶貝兒子。”夏航搖了搖頭。
“不,你要相信我,這是一個女人的直覺和判斷。她看你的眼神中,不僅僅是感恩,還有一絲別的意味。”
“她就是那樣的一個性格。一開始在醫院,聽說我能救人,她就要下跪,還說我讓她做任何事都願意。”
“啊,天啦!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誰知道,所以你不要想的太多。”
“那好吧。不過你要告訴我,我和她到底誰大?”
“當然是她大啊,人家的兒子都上大二了。”
“我不是說年紀,我的意思是說說你喜歡的那個,你剛才不也”
“啊?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嗨,師傅,到機場還要多久?不堵車的話不到半個小時?哦,請盡量快一些,我們要趕飛機!”
夏航被珍的問題弄的頗為尷尬,隻好趕緊打住,要求司機加快一些速度。他再次體會到,女人真是一個神奇的讓人難以琢磨的存在,有時根本無法預料她們怎麼會有那樣的思維?
比如,珍幹嗎非要問起這個?
暗自搖了搖頭,夏航的思緒再次想到了八龍羅盤。他在心中不停地祈禱,島國人千萬不要離開海東。這一次,務必要得寶而歸。
感覺到男人的情緒變化,珍知趣地沒再刨根問底。她乖巧地靠在他的身上,十分愜意地眯上眼睛開始小憩
在機場一切順利,包括搭乘的飛機也是當時最早的一班。就這樣,當夏航抵達海東市,時間不過剛到中午時分。
就在他風塵仆仆趕往市區之際,江邊一座摩天大樓裏有兩人正在那兒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議論著他。
“爸,您說的都是真的?”一位帥的沒邊的青年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驚異地看著對麵的中年男人。
“你葉叔從燕城打電話告訴我的,你說會是假的?”中年男人把咖啡喝完,又點了一支雪茄。
這一對父子,赫然就是關得利與關越兩人。這棟大樓,是關家在海東的標誌性建築。
“你說自己背不背,跑到山亞不僅沒贏得歐家那丫頭的好感,還招惹上了這麼一個家夥。人家去燕城才短短幾天,就在各大家族中混的風生水起。如今,居然還成了林家的準女婿。嗬,眼看著就要飛黃騰達!”
關得利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兒子,緩緩地說道。
“哼,不過是仗著一點醫術而已。問題就在於,那混蛋能一直走狗屎運麼?”關越鼻子一哼,語氣中有著不屑。
但在他的內心,那份恨意是愈發強烈。山亞被欺之仇,他不報不休!
“能不能一直走運我不知道,但我還知道上官老頭暈倒在路邊,也恰恰是他給救好的。”關得利猛地吸了一口雪茄,淡淡地又說了一句。
“什麼?您是說這混蛋來過海東?”關越“噌”地就站了起來。
“瞧你那一副德性?急什麼啊,你不是號稱有著最牛叉的海東情報網嗎?”關得利瞪了兒子一眼,“是在燕城,上官老頭去那兒旅遊,路上突發心髒病。偏偏就讓他給遇上,這才是他媽的走了狗屎運!”
關越聞言撇了撇嘴,弄了半天竟然是發生在燕城的事情,還以為這混蛋到了海東呢!
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他趕緊又問道:“對了爸,那上官依依呢?”
“這還用問?她當然是陪著上官老頭一起去的。我警告你啊,這妮子你就別打主意了。我們犯不著跟柳家鬧別扭,知道嗎?”關得利的語氣有些淩厲。
他了解自己的兒子,所以當麵特意提醒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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