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返回學校之後,沈炫就將麵對那件一直困擾著她的重要事情。所以,她必須給自己的心情再放一小段假期。
就像從m國回來後,她第一站並非回到燕城而是選擇了南涯一樣,同樣是在為那件惱人的事情做著過度。
“到底是什麼樣的重要難事讓你如此苦惱?”夏航忍不住問道。
難怪從一開始,她就說自己也是在學校臨時代課,感情她是為更重要的事情在做準備。
“你真的想知道?”沈炫心中一動,但隨即眸子又暗了下去,“得罪了陳奇就夠讓你為難的,這事還是不說為好。”
“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夏航哪裏肯放過這樣的機會?他是一個熱心腸,更何況沈炫為人不錯,兩人也挺聊的來。
“我最不喜歡被別人吊胃口。沈炫,如果你把我當作一個可以信賴的人——是不是朋友再議——那就應該直言不諱,興許我還能幫你一二。”
沈炫沒有言語。她低頭開始琢磨,一番劇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她抬起頭說道:
“好,我告訴你。”
原來,跑到南涯倒時差也好,去學校臨時代課也罷,都隻是在尋找一些借口。其實在她的內心深處,是在逃避一場學校安排的演講會。
因為在回國之前,校領導就把這件事通知了她。作為一名年輕有為的教師骨幹,正趕上教育領域的變革時期,學校很希望聽到她能給大家帶來什麼新鮮獨到的視野。
本來,談笑風生、侃侃而談是她一向在講台上的優勢。但她從沒有經曆過多達上萬聽眾的演講,而且是學校刻意為她安排的一場演講,所以她害怕。
怕講不好,怕講不到位,更怕一緊張就忘了詞——那樣會是多麼尷尬!
所以,她開始了一場臨時逃避。盡管每晚睡覺前都會因為此事而煩惱,但躲一天算一天。至少到了白天不想此事時,心情還是不錯的。
尤其是邂逅了夏航之後,沈炫突然覺得生活又多彩了起來。一起跑步鍛煉,一起談天說地哪怕後來陳奇開始不停地騷擾自己,她依然覺得陽光還很燦爛。
就這樣,她一直躲到了昨天。
因為今天晚上就是正式演講的時間。而在昨天,院領導和校領導先後給她打來電話,催促她必須盡快返校。總之無論如何,演講都得如期舉行。
是啊,該麵對的必須麵對,逃避也不過是一個暫時的緩衝。於是,在兩周多的過度之後,昨天沈炫終於搭上了北上的火車。
可就在自己安頓好行李躺在鋪位小憩時,那個恨之入骨的混蛋陳奇突然出現在她的身旁。
這一刹那,她什麼都明白了。
“你跟蹤我多久了?”心情瞬間跌至冰點,沈炫此刻隻想抽他一巴掌。
“我到山亞也就兩三天。但這不是重點,小炫,我的心思你懂。要不是工作太忙,之前我都準備去m國一同陪伴你。”陳奇的話語顯得很真誠。
他的鋪位正好就在旁邊,關鍵是沈炫發現這個小包廂隻有他們兩人。顯然,這混蛋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說完,陳奇就開始動手動腳。他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什麼工作太忙?純屬扯蛋,說白了就是爺爺不同意,否則他早就跑到m國會美人了!
後來得知沈炫到了山亞,他就開始打電話。不管她如何拒絕自己,他都不在乎。再後來,他悄悄地去了學校,決定無論如何碰壁,他都要見到她。
無意中他發現她就要返回學校,於是他又改變了想法。他要在火車上相見,給她一個驚喜。此刻一見,那壓抑許久的情感終於轟然暴發。
“你敢動我一根毫毛試試?”沈炫豈能容他得手?身體迅速縮到鋪位一角,手中用水果刀指著他,“信不信我現在就跟你爺爺打電話?”
陳奇聞言還真停下了行動。不是在乎那個小小的水果刀,而是他在陳家隻怵一個人,即他的爺爺。
罷了罷了,暫時不要再次激怒了大美人,否則隻會適得其反。借著這兩天的漫漫旅途,以自己的能力和實際行動,他就不信不會抱的美人歸。
“小炫你別那樣做,我隻是太想你了。好吧,這一路我不會再像剛才那樣。我們聊聊天,聽你說一說在m國的經曆。”
沈炫根本不理他,她在琢磨如何才能擺脫這個混蛋。悄悄下車不現實,也容易被他發現。當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換到硬臥甚至硬座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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