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五個熟悉的名字。
當肖章聽到這五個人的名字時,不禁皺了皺眉頭。
回頭、看向李敬術,肖章道:“師傅,您來決定,要不要我立即將這五人,全部留押待審。”
恢複了氣若遊絲狀態的李敬術。
臉上泛起無奈、悲愴交錯的表情。
“你做主吧!”
有氣無力的一語後,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趙鶴。”
“屬下在。”
“傳我堂令。”見他如此,肖章朗聲道:“立即將那五人,全部押入後院菜窖。你去讓樓外的人配合你,將他五人給我看好。待容大人到來,交由京兆府拷問。”
“是。”
趙鶴接令即走。
看著趙鶴的身影,從門口消失。
“趙鶴是昭烈堂的人,他居然是朝廷的密探。”李寧兒怔怔地道:“我的天呐,這朝廷到底養了多少密探啊!”
趙鶴,在“攬月樓”的公開身份,是負責內院的護院。
他比肖章進入“攬月樓”的時間,那可是早了許久。
大約五、六年前,這趙鶴便在此處做護院了。
李寧兒的吃驚,是因為平日裏,這趙鶴是個極慫包軟蛋的人物。
姑娘不開心了,敢罵他。
掌櫃不滿意了,可以踢他。
陳鳳嬌或者李敬術,看他不順眼、抬手就是以耳光。
無論別人如何打罵,趙鶴總是笑臉賠罪,從不見他曾發半分脾氣。
便是李寧兒,經常也會讓他幫著洗菜、摘菜,甚至是給李敬術洗衣拖地。
這樣一個軟蛋,居然是昭烈堂的暗探。
不隻是李寧兒,其實當他自亮身份時,肖章也著實心底暗驚。
不過肖章不是李寧兒,心底驚訝、麵上卻毫不表露,
看著趙鶴飛身離去,肖章重新坐回到了床前,繼續安慰起李敬術來……
……
街對麵,“豐園”酒樓內。
虎嘯堂副堂主鄭達,注視著他麵前的一個人。
那人憑欄而立,正在仔細地觀察著“攬月樓”。
當他看到樓內一陣嘈雜,隨即整座酒樓,被青竹莊眾人強行關閉。
“肖章、肖三郎。”低聲、惡狠狠地念出肖章的名字,那人恨恨地道:“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竟敢欺我虎嘯堂。”
“大小通傳,發信號。”他一回頭、高聲喊道:“下三堂動手,上三堂策應。目標隻有一個,給我幹掉肖三郎。”
應聲而動,幾十個身著黑衣、拎著長槍短刀的人,從“攬月樓”附近的幾幢建築內飛身而出。
那幾十人幾乎同時躍到“攬月樓”樓頂,立即將一包包白色粉末灑向空中。
伴隨著那些粉末徐徐落下。
“攬月樓”一層大堂內,那240多名商人先中招、暈倒當場。
樓內的護院,聽到頭頂響動,本想組織防衛。
可惜,隻有少數幾個人內力還算高,沒有當即被迷倒。
二十幾個護院,加上青竹莊十幾個人,也被一起被迷暈過去。
眼見大堂內,呼啦啦地倒下一片。
“啾……”
房梁上,一個響亮的哨音傳出。
聽到那哨響。
四五十個同樣身著黑衣、拎刀提槍的壯漢,以極其整齊的步伐從“攬月樓”後門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