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許憂天的保鏢出手,都忍不住喝彩,的確這一手高明,因為紙幣是橫向出手,而保鏢是豎著出招,如果速度不夠快,那麼等接下第一張紙幣的時候,第二張紙幣早已飛遠了,何況石隱扔出的是數十張呢?
許憂天指示保鏢將錢遞給胡子說道:“這裏也有上萬元,你也該息事寧人,看在我的麵子上,別再這裏惹事了。”
胡子大喜的接過錢,連聲道好。
陳可欣大聲的氣道:“一個小小的保鏢怎麼可能接下大哥的招,莫非這錢就這樣便宜給他了。”
石隱淡淡的笑了笑,看著胡子一群人欲走的樣子,突然朝著許憂天問道:“許場主,我對這裏的物價不是很清楚,想問一個小小的問題。”
許憂天說道:“閣下請說。”
石隱笑著問道:“這一個人的舌頭斷掉了,要去縫好,需要多少錢?”
許憂天一愣,周圍的人也跟著一愣,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突然,胡子突然慘叫一聲,麵上呈現出極為痛苦之色,他身邊的幫手立刻圍了上去,而這一票人中,凡是接觸到胡子身體的人都慘叫一聲彈開,一個個痛苦的捂住嘴,隨後大聲的咳嗽之下,從嘴中吐出一截帶血之物來,不過幾分鍾的功夫,跟著胡子前來的十七個人,無一例外的吐出一物,啞啞做語的痛苦叫喚中,已有人驚叫出:“舌頭!”
地上那些帶血之物正是十七人的舌頭!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麵色一變,就連許憂天也不例外,此時沒有人不承認小看了石隱,竟然有人能夠將氣勁利用得如此巧妙的地步,如果要將氣勁逼入進錢幣中,再接觸到人之後釋放傷敵,一般武者都能做到,然而要準確的傷害到某個特定的部位,那便需要些能耐了。然而,石隱所做的並非如此簡單,他不僅是逼氣盡入內,而且還能夠在接觸到保鏢之時不泄露氣勁,更是要在接觸真正的目標後釋放到其他目標身上,傷害其身上的同一部位!
高手,絕對的高手!強者,絕對的強者!隻此一招,便足已證明石隱的實力,而石隱隻不過牛刀小試,小懲大戒。
陳可欣看到這十幾個人受罰,大喜過望,一點也不覺得殘忍,哼聲道:“看到了吧,叫你們以後還罵人。”
帝無雙微微皺皺眉頭,沒有說話,她覺得石隱的手段是太過殘忍了一些。
許憂天眉頭一皺道:“來人,將他們抬出去。”說完,轉頭朝著石隱道:“閣下需知道這裏也是我的地盤,我剛才已經出手,將此事攔下,你為何還要多生事端。而且手段似乎也太過殘忍了一點吧?”
石隱笑了笑,說道:“閣下應該聽聽外麵的人的回報再下結論吧。”
石隱剛說完,剛才將胡子等人抬出去的人突然急匆匆的回來報告道:“胡子他們的舌頭又長回來了?”
許憂天大驚道:“什麼?”
眾人連忙朝地下望去,帶血的舌頭還在地上,這是不爭的事實,然而胡子等人的舌頭竟然又長了出來,這究竟是什麼——武功?
石隱一下子在眾人麵前變得更加的高深莫測起來,集傷人和治療於一身的隱秘力量,這個來自天域神國的商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帝無雙則鬆了一口氣,原來石隱還沒有那麼的殘忍,的確是小懲大戒,讓他們嚐一嚐失去舌頭的痛苦而已。
石隱笑了笑,自己不過是在氣勁之中滲透了一些木龍綠能之力,在他們的舌頭斷掉之時又立刻的生長起來罷了,然而就是此,已讓眾人目瞪口呆。
許憂天愣了半天,對著石隱說道:“閣下好功夫。”
石隱看著許憂天,透過意念對著許憂天說道:“這一點功夫是否入得鐵兄的眼呢?”
許憂天眼猛然一亮,透過石隱的意念渠道回問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看樣子也不是來自天域神國的吧?”
石隱笑著道:“看看你懷裏的磁盤,你便會知道我的身份了。”
許憂天心頭一震,覺得上衣口袋裏的確多了什麼,朝著石隱深深望了一眼,道了聲:“請稍候。”然後轉身朝著拳場的深處走去。
而石隱和許憂天暗中對話這片刻,帝無雙看出了些端倪,待到許憂天走後便問道:“他便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石隱點點頭說道:“不錯,風的組織極其嚴密,就算是本土人員聯絡也都需要多重證明方式,更何況是外來人員呢?我剛給他的磁盤裏便是鐵橫的錄象。除此之外,等會還得讓他看一看鐵橫才擁有的特殊物件才能夠證明身份。”
二人正談著,剛才那個保鏢已快步的走過來,十分恭敬的對著石隱說道:“閣下,場主有請。”
石隱笑了笑,對二女說道:“走吧,下麵才是我們的真正目的地。”